刘桐内心一暖,语气更柔:“那我情愿一辈子惯着你……”
这个期间,焰火的制造技术并不算发财,放焰火算得上是一种豪侈的行动。
刘桐无法道:“你这也太胡涂了,每年安远侯府不也要筹办祝寿的礼?你竟连这个也不晓得。”
“他若只是去城门口瞧瞧便罢了,可你听他方才那话,他如果在城门口没见着他五哥,可不就得往兖州方向去了?到时候但是出京了啊!”
说着常沐之又不免骂常润之:“你如何就不拦着他!”
常润之笑了笑,道:“他如果只顾着明日进宫,而将瑞王的事抛到一边……那便不是我熟谙的他了。”
“为何要有怨?”常润之摇了点头:“他以为该去做、值得去做的事,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和原则,我便只需求支撑他就行了。”(未完待续。)
刘桐固然晓得常沐之说的话是对的,可他对瑞王的担忧超越了统统。
抿了抿唇,常润之默叹了口气,反问常沐之:“我若拦他,用甚么来由呢?”
觉得是没赶上昨日城门封闭前的时候,一大早的,刘桐便去了瑞王府。
刘桐点头无法笑道:“幸亏父皇不是谨慎眼儿的人,不然可有你苦头吃。”
刘桐背着双手在厅中来回踱步,走了好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五嫂,我去城门那边儿问问。五哥定然是已从兖州往回赶了的,城门那边如果没动静,我就再往兖州方向去看看。”
从腊月二十八晚,瑞王府那边过来人说,瑞王没有到府起,刘桐就开端焦急了起来。
她话才出口,又顿时怔住了。
刘桐想起当时元武帝被常润之一句“夫君不肯纳妾,臣媳该当顺从”的话噎得无话可说时的神采,不由闷笑。
“你做甚么去?”常沐之固然担忧瑞王,却也懂分寸:“这都腊月二十九了,明日便要进宫去,你这时候往外跑,落在故意人眼里,但是白送给别人一项弹劾你的来由。你诚恳呆着,我已经让人去城门口候着了。”
“惯坏了如何办?”
常润之笑了笑,内心微微松了口气。
小两口腻腻歪歪的日子眨眼而过,一晃便到了腊月二十九。
常润之对常沐之笑笑,接过她手里的小侄子抱在怀里,柔声道:“贰内心担忧,大姐就让他去吧,摆布没甚么伤害。就算谁盯着他这事儿告到御前,他也是兄弟情深,体贴则乱,圣上在这个年关的当口,不会怒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