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黄点了点头,依着常润之的叮咛归去叮咛了阿古叔。
“对。”常润之点头,道:“你想啊,本来她能够嫁给阿桐,做正端庄经的皇子正妃。可她挑选了仿佛更有前程的太子,过得却并不如何快意。换做是你,你会不会悔怨?本来该是你丈夫的男人,又另娶了妻,还对老婆千好万好……呵,她也不过是借着这绣屏讽刺我不是原配,通过这类体例来恶心我罢了。如果能看到我欢欢乐喜地宝贝着这绣屏,她在内心还可嘲笑我是个痴人。可她并不晓得,关于她的那些猫腻,我实在也已经清楚了。”
常润之说着内心便有些难受。
常润之吐了口气,道:“那些嫁奁,应当都是辅国公府筹办了给嫡女的。没成想嫡女成了妾,便都便宜了庶女。庶女身后,这些本来就该是嫡女的东西,又还到了嫡女手里。”
姚黄那边也将库房里的东西全数起了出来,将那些用过的老旧的东西另开了间大屋子给放着,并让人将库房刷洗了一边,清了清灰尘。
姚黄皱眉,常润之笑道:“如果这绣屏本身没有甚么不当,那就是她拿来泄愤恶心我的。”
常润之表示姚黄道:“你接着说。”
常润之这边则让婆子们谨慎地将器物一一放进了库房,每放出来一样,便在门口登记造册。
姚黄抿了抿唇:“若这绣屏是太子府特地送的,那太子这挑衅的意味可就大了。”
姚黄办完事返来,瞅了其中间没人的工夫,悄声对常润之提及了那架显眼的绣屏。
常润之神采微沉。
“莫孺人是个小巧剔透的人,奴婢不明白,送这礼有甚么企图。”
晓得这架绣屏是太子府所送,常润之便猜想应当和那莫孺人有些干系。不过她也没阿谁心机去究查到底是不是莫孺人所送,以是便也将此事搁到一边不去理睬。
“是的哟。”阿古叔点了点头。
“他又不睬府中外务,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他想来也没有理睬过。我若问了他,成果这绣屏和前九皇子妃没干系,倒显得我无事生非疑神疑鬼。就算是……奉告给他又如何?莫非我还能诘问他,为何曾经前九皇子妃的嫁奁,会从太子府里再送过来贺我们新婚?”
阿古叔弓着背也笑眯眯地望着库房,道:“阿九妻来,库房都洁净了哟。”
姚黄叹了口气,又问常润之要如何措置这架绣屏。
“是。”姚黄道:“奴婢探听过了,皇子府的人说,前九皇子妃过府后,她的那些嫁奁都有她身边的一名嬷嬷看着,那嬷嬷传闻是前九皇子妃的奶嬷嬷,为人非常峻厉,九皇子妃仿佛有些怕她。那些陪嫁的东西,也没如何见前九皇子妃用过。”
常润之回道:“瞧着阿桐的模样,想必是晓得辅国公府易女而嫁的猫腻的。不过,太子也好,辅国公府也好,想必都还不知阿桐已经清楚这个本相,为何要送如许的贺礼来多此一举?”
破钞了两日的工夫,常润之才将结婚时收到的贺礼全数又盘点了一遍。
姚黄顿了顿,又轻声道:“前九皇子妃归天后,她的那些陪嫁,辅国公府借着移情的说法,将之都送到了莫孺人那儿去。莫孺人闺名为莫新尘。”
“泄愤?”
姚黄点点头,轻声道:“奴婢当时留了个心眼儿,问阿古叔既然款式一样,那绣面呢?阿古叔说,当初那位皇子妃的嫁奁抬进门,他们这些皇子府的下人是没有阿谁福分靠近去看的,何况那绣屏的绣面还被遮住了,以是也只能看得出个大抵款式是一样的,绣面就不晓得了。”
一样都是庶女,她和辅国公府的这位过的日子,可真是天壤之别。(未完待续。)
比及库房放得差未几满了,常润之接过库房钥匙,站在门口看了看像是整齐创新过的库房,笑了声道:“如许看着便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