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只你我，你既想要在九皇子府获得永久的庇护，那我总要晓得，你的存在，会不会威胁到府里才好。”常润之道：“我但愿，你能和我说实话。”
段柔南说到这儿，仿佛是不晓得该如何说下去，眉头皱紧，捂着胸口一副恶心的模样。
常润之暖和道：“天然是有事才来寻你的。”
段柔南忐忑地将常润之迎了出去，给她行了礼，小声问道：“皇子妃如何来了……”
常润之点头。
段柔南面色顿时变得惨白，眼睛睁大。
段柔南点点头，道：“就是岑王。奴婢曾经偶然中看到，他和宫中的宦官嬉笑怒骂，相处甚欢。”
段柔南一点儿不感觉这是甚么难事，面上的神采都没有变一下。
常润之心下暗道，岑王有这般夷易近人吗？
“奴、奴婢……”段柔南急眨了眨眼睛，近乎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皇子妃，如果、如果成了九殿下的侍妾，奴婢是不是能一向留在九皇子府？”
“不止如此，奴婢还瞧见过，他用蘸了茱萸水的鞭子抽打他上面的一个小寺人……”
段柔南更是忐忑。
段柔南深吸一口气，仿佛是鼓了鼓勇气，方才轻声道：“奴婢是官方秀女，因选秀进的宫。奴婢笨拙，不懂情面，在二轮的时候获咎了掌事寺人，莫名被刷了下来。厥后奴婢到了贵妃娘娘宫里，做了个宫婢。”
段柔南平复了下心境，持续道：“因为惊骇讨厌宦官，奴婢见着他们便都是绕道走。说得上话的宫婢姐妹们，也都同奴婢一样，感觉宦官可爱可爱。以是，奴婢向来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和宦官相谈甚欢，乃至以朋友之礼相待。”
话固然如许说，段柔南却还是提着心。
常润之微微抬眉。
常润之看向段柔南：“你今后既是府里的侍妾，那，就必然会与九皇子府同兴衰，共荣辱。这话，你明白吗？”
常润之去闲落院时，段柔南正在绣手帕。
偏她也耐得住孤单，拿个绣绷子也能坐上一整天。
“奴婢本来还怜悯那小寺人，可谁晓得，那小寺人竟也是个不好的，在通侍寺人那儿受了苦，回身便返来欺负威胁奴婢，问奴婢要银子，不给便对奴婢恶言相向，乃至脱手动脚……”
常润之心下顿感奇特，点了点头道：“当然。”
没成想段柔南却摇了点头。(未完待续。)
“然后……”段柔南长吐了口气：“然后奴婢有一天发明，岑王安排了一个女子进宫，服侍淑妃娘娘身边的武公公，岑王他却……”
常润之点了点头，挺能了解段柔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