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几近没有和几位王妃在一起相处过,说过话,今儿倒是有些感到。”常润之道。
常润之看了姚黄一眼,姚黄搂过魏紫,递上巾帕给她擦眼睛。
常沐之便一笑,摆布看看,轻声道:“祝王妃为人狷介,见不得一些肮脏事。岑王妃也差未几。同是从太子府领遭到了女官的人,天然对太子妃有定见了。至于她们俩相互看不扎眼……这当中,倒另有一段典故。”
常润之只能按下猎奇,先将本日这百日宴混过了再说。(未完待续。)
常润之猎奇道:“《薛氏闺训》?”
一向没开过口的祝王妃倒是开口了:“甚么偶合啊,连姓都和前九皇子妃一样姓莫,这也能偶合?”
“哦?”常沐之笑道:“说来听听?”
“听过那么一耳朵罢了。”祝王妃淡淡道:“毕竟太子府送了女官来,总要问问,是不是其他府都送的有。如果都有那倒还行,如果只自家有,那弟妹就要想想,是不是在管家上,哪儿做得不对,不然为何连内院之事都引得太子和太子妃插手要管了。”
祝王妃道:“没有,就是感觉,今儿个气候不错。”
她柳眉一竖,桌子一拍,大怒道:“好个刁妇!”
常润之思考了半晌,轻声道:“仿佛祝王妃和岑王妃对太子妃都有所不满,但是我瞧着……她们俩却又相互看不扎眼。礼王妃倒是挺会和稀泥。”
太子妃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还道祝王妃一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倒没想到祝王妃也有闲心存眷这些琐事啊。”
祝王妃说话时,面上也没有个笑模样,倒不晓得气候不错,她的表情是否也不错。
常润之便道:“祁王妃等闲不开口,但极守端方,万事也以太子妃为先。”
常润之忙问道:“甚么典故?”
沉寂的环境下,礼王妃似是念佛的声音,便模糊能听到一些。
她和岑王妃几近算不上有交集啊,如何在岑王妃看来,她已经和她是一国的了?
小韩氏的话一点儿都没错,大魏对女子的束缚并不重,对女子的权益并不忽视。起码重男轻女这类设法,在大魏表示得并不较着。
常沐之点点头:“祁王妃出身薛家,薛家礼教森严,薛家女儿自幼便要学习薛家本家的《薛氏闺训》,倒也不奇特她为人呆板守端方了。”
礼王妃便朝奶娘道:“世子醒了吗?抱来让我们这些婶婶都瞧瞧,是如何一个福分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