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猎奇道:“莫非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退一万步说,即便岑王真的有甚么不好的癖好,想必那也是要被死死捂住的事。
“传闻那人和已逝的前九皇子妃有点儿相像,不管如何,你还是看紧些。”常沐之道。
常沐之嗤笑一声,轻声对常润之道:“我畴前感觉那女人在嫡母部下讨糊口,瞧着畏畏缩缩,像只小兔子一样谨慎翼翼,定是被嫡母给磋磨成如许的,还曾经对她报以怜悯。”
“难不成到瑞王府的女官,不循分?”常润之轻声问道。
“他们人太小了,带出来看不住,怪让人操心的。”常沐之笑了笑,又微微收了脸上的笑,问常润之道:“太子府里送的女官,在你府上可还诚恳?”
常沐之顿时笑了出来,悄悄拍了自家妹子一下,道:“说是狼倒也不算,她也没狼那么暴虐。”
未几会儿,兄弟俩和姐妹俩之间的间隔便拉开了。
常沐之顿了顿,又道:“送到你们府上的女官,还是辅国公府那边的人……太子真是用心不良。”
常润之听着她话里的意义,仿佛这桩婚事的由来另有些典故。
“我也是怕她贼心不死,或者说,她那嫡母贼心不死,让她钻了空子,以是才一向盯着她。”常沐之叹道:“只是我没想到,到头来她竟得了这么桩婚事。”
更不成能因为段柔南一个官方选秀到宫里的宫女而被公之于众。
两人出门算是玩耍,也不好多带人,只一人带着一个随身服侍的下人。
常润之给瑞王行了礼后,常沐之便挽着她走到了前头。
说到这儿,常沐之冷哼道:“哪知啊,那才不是甚么被欺负的小绵羊呢。”
不过她也不否定。
常润之闻言便笑道:“这也是她聪明。不过话又说返来,让庶女上赶着去勾搭权贵男人,不也是文远侯府二太太这个嫡母做出来的事儿吗?”
常沐之嘲笑一声,也不直接答复,只道:“太子这伎俩,使得实在有些肮脏。”
“你猎奇啊?”常沐之笑问道。
常润之点点头,道:“大姐姐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她这桩婚事是这么来的呢?”
她看向常润之,道:“女官一职,经太子这么一闹腾,今后都可作为一个往别人府上送姬妾的由头了。真是把好好的女子官职,一下子给弄得乌烟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