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作为储君,进献寿礼合该他压轴。
这可有些奇特。
常沐之还是点头。
刘桐和她闲话时提及过,廊西溃堤之事事发时,朝上第一个站出来要元武帝彻查溃堤之事启事,还太子一个“明净”的,便是这位祁王。
撇开祁王、礼王、岑王三人不说,太子和祝王的眼神互动,实在有些让人起疑。
轮到九皇子时,常润之将铨大选的古玉雕件摆了上来。
“哎。”贤妃感喟一声:“这都初五了……我也与陛下提及过此事,陛下倒是让我不消过分担忧……为人母的,哪能不担忧本身的孩子呢?”
常沐之缓缓摇了点头。
“道贺一句就够了,免得让人瞧着说我得志便放肆一类的话。”贤妃摆了摆手,又忍不住问她们道:“小五还没音信呢?”
贤妃无法道:“男人所想,与我们女子老是不一样的。”
显嫔从嫔位直升四妃之位,现在和贵、德、淑三妃平起平坐,现在另有些没法适应。
贵妃在一旁对元武帝打趣道:“九皇子娶了妻,送礼也不那么古板了。臣妾如果没记错,往年九皇子选的都是些书画儿,本年倒是送了这么个雕件来。”
元武帝瞧着是真欢畅,但太子脸上的笑有些假。
“是啊。”贤妃点头,道:“陛下说,他们也不是三岁小童,都是立室立业了的大人了,能有甚么事儿……”
常润之如有所思。
。
就常润之所知,太子和他统统封王了的兄弟,都只是面上情。
这些功绩,足以让元武帝留载史册,后代大抵也会论一句元武乱世。
剩下一个岑王……
统统非亲缘人物献上的寿礼暂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太子、几位王爷和诸位皇子献寿礼的时候了。
常沐之微微低头,内心有些不是滋味儿。
大年初五,元武帝寿诞。
宫中的热烈比起大年那晚毫不减色,作为寿星的元武帝,本日也是穿戴打扮一新,瞧着神采奕奕的,正和太子、几位王爷说话。
剩下一个岑王,百无聊赖地站在一边,似听非听着元武帝和他几位兄长说话。
西域诸小国、境外盟国都有奉上寿礼,大魏诸州、府的处所官也想方设法献上一些具有奇特地义的礼品,恭贺元武帝寿诞。
常润之还是是跟着常沐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