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甚么时候完的?”小韩氏持续问道。
香芹天然不会拦着,忙让人去禀报王爷,一边给常润之带路。
刘桐既然牢固着时候给她写信寄信,那想必他和瑞王也不会断了联络。
见她正儿八经施礼,还口称“瑞王”,瑞王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伸手虚扶了一下,笑道:“九弟妹不必多礼,坐吧。”
瑞王三个儿子都是嫡出,宗子次子已经开了蒙,这会儿三个儿子齐齐站在瑞王跟前,老诚恳实地听着瑞王说话。
当然,最小的刘景隆就是个陪站的,站着另有些不稳妥,偏着头傻乎乎地听着自家父王说话。
常润之点点头,踌躇了下还是问道:“那王爷可在府里?”
不晓得刘桐在兖州会不会有伤害……
常润之细细看完了信,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瑞王府问问瑞王对此事的观点。
“传闻你是来寻我有事相问,不晓得是甚么事?”瑞王也不与常润之闲谈,直接便问了出来。
小韩氏在一边看看本身孙子,又看看常润之,不由问道:“润之,有动静了吗?”
“啊?”常润之回了一声,侧头看向小韩氏,脑筋里没转过弯来:“甚么动静?”
“也有能够结婚当晚就怀上了呢?”小韩氏端庄道:“你小日子来可还普通?”
常润之只能点点头道:“挺普通的。”
香芹愣了下点头道:“今儿不上朝,王爷这会儿正在府里考校公子们的功课。”
常润之在侯府待了大半日方才回皇子府,刚好接到了刘桐从兖州捎来的信。
常润之便听言坐了下来。
“阿桐去兖州也有一阵了,虽说他的信也没断过,可我瞧着,他在那边做事并不顺畅,比来寄返来的一封信更是笔迹草率,看得出来他在写信的时候心境不平。他信中说要早晨一阵子返来……不晓得他在兖州会不会有伤害?瑞王如果不介怀,能不能同我说说,阿桐出了甚么事?”
常润之微微红脸,看了一眼中间儿低首站着的奶娘,轻声道:“母亲,孩子的事儿,我有分寸。”
以是常润之现在的设法便是,如果怀上了,那就顺其天然生下来。
“见过瑞王。”常润之低首蹲身给瑞王行了个礼。
只是常润之对瑞王总模糊有些害怕疏离之感,不想与他打交道太多。
开初常润之抱他的手有些生硬,垂垂的也柔嫩了下来,悄悄拍哄着正睁着一双黑漆漆眼睛定神望着她的小侄儿。
“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