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桐和瑞王的干系太紧密了,在旁人看来,他们俩就是捆在一条绳儿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常润之轻声道:“在他的心目中,瑞王或许是排在第一名的。我这个老婆,都要靠后。”
姚黄看看华浩,又看看常润之,这才叮咛人去告诉厨房一声。
就拿之前那方大人缠着女人的事来讲,女人哪怕对方大人的胡搅蛮缠自说自话非常不满,抱怨上两句转眼便又将这类让她活力的事搁到一边儿去了。
瑞王不透露半个字,常润之也不成能对瑞王发脾气,就只沉默着望着瑞王。
姚黄无法道:“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妞。”
这能够申明,她家女人这个气,生得有些大。
姚黄愣了下,想了想方才道:“奴婢没听过这话……不过,在奴婢看来,世上断手断脚仍好好活着的人也很多,倒是没见几个不穿衣服的。”
常润之微微皱起了眉头,很直白地问道:“阿桐身边只要两千左骁卫,如果兖州那齐、鲁两家抖擞抵当,他们也是寡不敌众。瑞王能不能详细说说,阿桐在兖州办的差事,停顿到哪一步了?”
姚黄不肯定地问道:“女人莫非……是在吃瑞王的醋?”
常润之侧头看了姚黄一眼,忽的一笑:“你如何就看出来我是活力了?”
姚黄感喟一声:“奴婢跟在女人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如果还看不明白女人的情感,那奴婢这个贴身丫环当得也不称职。”
“他们兄弟情深,我这个做老婆的吃甚么醋?我只是……”
从这件事上,常润之倒也能感受得出,瑞王和稀泥打太极的程度也是炉火纯青。
常润之掩唇笑了笑,半晌后止了笑,方才轻声道:“有句俗话你有没有传闻过?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见到华浩,常润之忙迎上去,还没等她往马车里瞧,就见华浩躬身施礼道:“皇子妃殿下,九皇子殿下去了瑞王府,要下晌才返来,让小的先来禀报皇子妃殿下一声。”
比耐烦,她自以为本身是比得过的,但是她到底是低估了瑞王,见常润之听了他的解释也不说话,瑞王还能自顾自找话,倒不至于让氛围难堪。常润之没反应,他也能得意其乐地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