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仗过此人,他神情阴霾,面相刻薄,连瞧着我时眼中都模糊带着恨意。猖獗之人会做出甚么猖獗之事,那可不好预感。”
刘桐说道:“特别此次,将齐、鲁两家人捉了大半,想必这两家是废了。而此后的兖州,可就是宇文家的天下,宇文家一家独大,那宇文斯元的气势恐怕更加高涨。”
瑞王笑了笑:“这也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姚黄表示丫环们都出去,从旁劝道:“女人去迎一迎呗?”
刘桐应了声是,又冷哼一声道:“我回京时和左骁卫长说了将人投到大理寺牢里去,左骁卫长却说奉了父皇的旨意要将人押到刑部大牢。刑部乃祝王的地盘,祝王因心疾之事要静养,这刑部权柄,父皇又收了归去。人押到刑部,当然无益于父皇公开里措置些事。为了保太子和祝王,父皇做得也真是够多的。”
刘桐低垂着眼,轻声说道:“事关父皇清誉,天然不能宣之于口。可宇文家这位……派人刺杀五哥是究竟。父皇不就是为了保他,方才将此事压了下去?”
刘桐嘀咕了一声父皇不需求他复甚么命,才同瑞王告别,往皇子府去。
瑞王轻叹道:“好了,这些事你不消管。”
瑞王笑了笑,道:“太子是嫡子,那私生子是宗子,父皇天然看重多些。这我倒是不在乎。毕竟,我和祁王兄、礼王兄、祝王兄另有岑王弟,在父皇看来,那都是一样的。都是‘非皇后所出的儿子’。”
“那可说不准。”瑞王笑道:“就拿你这回京来,没回皇子府去和她交代一声就往我这儿跑的事儿来讲,保不准她内心就不痛快。总之,把女人给哄好了,对你没坏处。”
瑞王沉吟很久,方才轻声道:“小九,你就当作不晓得吧。”
刘桐望着瑞王的侧影,不由道:“父皇偏疼太子,偏疼那私生子,如何就不偏疼偏疼五哥呢?”
瑞王走过来悄悄拍了拍刘桐的肩:“之前九弟妹还特地来王府寻我问你在兖州的事,她非常担忧你。你回府后好好和她说说。女民气眼小,你很多哄哄。”
刘桐惊奇地望了那下人好一会儿,方才有些不肯定地问身后跟着的华泽:“皇子妃这是……活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