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瑕却轻笑着,往前走了一步,她比她高一点,眼皮微垂,一线眸光中尽是冷意,“顾南芵,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的。”
苏瑕见她如此,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我说你如何神采看起来这么不好,是不是比来我女儿老是去找你这个小姑子谈天呢?”
顾东玦放工返来,见状也没出来打搅她,去了另一个书房,他手上拿着一份病院的文件袋,这就是苏瑕的复查成果。
苏瑕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她。
要让顾东玦晓得他的椅子被一条狗蹲过,那他还不直接将椅子丢掉?!
他一页页地翻看陈述,神情沉着沉着,眼神失落沉寂如水,从他脸上底子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这些陈述有任何不对的处所。
顾南芵眼眶一红,将泣不泣,咬着唇一顿脚,夺门而出。
顾东玦只是应了一声没再说甚么,身材后倾靠在沙发背上,渐渐喝着水,淡淡看着她。
他越避讳她越猎奇,可她又不想去翻他的东西,天人交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挑选作罢。
苏瑕顿时嘲笑一声:“你还觉得我是五年前的苏瑕吗?现在的我,有甚么是我要不到的?有甚么是需求让你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