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肯醉?都想着要来闹洞房呢。”曲流觞似是很享用,仰着头闭了双目弥补道:“可我更不能醉不是?以是在他们的酒里加了些东西,然后我就装着醉返来了。娘子可感觉你相公聪明?”
紫竹心头嘀咕,此民气瞧着怕是个心大的,笑容也未曾露一个。心中虽是不满,脸上却笑着:“还得劳烦墨兰姐备碗醒酒汤。”
风涟点了点头,放心喝了大半碗粥,便搁了碗让两人清算,“你们下去用饭吧,再寻人送些沐浴水过来。”也不知在前面的酒得喝到甚么时候,要不要给他备碗醒酒汤呢?风涟微蹙了下眉,昂首看到若烟已经走了出去,紫竹正随在她身后,便开口问道:“刚才阿谁丫环是叫甚么名儿的?”
紫竹笑着应了,又夸奖了她一番,只觉跟这个有些木里木气的墨兰没甚可聊,当下就未再多言,回身去寻若烟一块用晚膳去了。
风涟沐浴没有让人奉侍的风俗,因此也未等两个丫环返回,交代了墨兰在门前守着,便进了里屋屏风后的木桶。她担忧曲流觞半途返来,只拼集着洗了遍就出来换了洁净的里衣,她拿着洁净的大块棉布擦干潮湿的发尾,想了想还是去房间里陪嫁的箱子里寻了件外衫穿上。做完这些剩下的便是等候,心中的情感有些庞大,烦躁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