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这一透气,就给了那些贱人可乘之机。
谢思思一腔委曲无处说。
落地之时狠狠地撞到了桥头的狮子头上,然后没踩稳,翻进了冰冷砭骨的池子里去。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睁眼便是还在周家的时候。
“哦?你有何话说?”至公主拄着玉杖,森冷的眉眼,目光如刺。
不想提及那日的混账事儿,怕给周博雅尴尬,至公主重重一杵拐杖,“且非论你与太子明净与否,身为周家长孙媳妇,成日里掐尖要强,与外男举止不端也是究竟。若非你成日往东宫跑,又怎会惹这些闲言碎语?”
紧接着,梦中画面跟着一转,福禄院的正屋。
……
“孙媳跟太子表哥之间当真是明净的!从未有过轻易之事!”
叹了感喟,正筹办上前去拍醒谢思思。就见纱帐中的人又不哭了,低低地抽泣了两下,眉头垂垂平整。人又温馨下去。
梦中是她七个月的时候,挺着大肚子,扶着宫人在梅林里溜圈儿。
仿佛闻声动静, 两人的脸不经意偏过来。一个是本该在花厅号召女客的周府嫡长孙媳谢思思, 一个则是不该呈现在后院的当朝太子赵宥鸣。
被周博雅休弃后,她在谢家没待多久,转头便以良娣的身份入东宫。毕竟竹林之事即便她死撑着不认,当事人却也不止她一个。太子表哥说占了她身子不能不对她卖力,即便姑母不肯,太子表哥也一意孤行纳了她。
她当初被周博雅伤透了心,一气之下就真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