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尊敬师长的态度我非常赞成,可你未免也过分曲解沈兄的话了,起码沈兄方才那句,我也并没听出甚么不对啊,”见赵青云脸上不满,谢笙又忙道,“当然,我现在才刚过了三岁生日,有些许话听不懂,也是普通,如有说的不对之处,还请赵兄不要和我计算。”
赵青云说到最后,脸上不免暴露些许妒忌和不平。
“姑父放心,太尉固然是我亲眷,可我到底是谢家的家主,毫不会赔上谢家满门去跟着他的,古往今来,有几个权倾朝野的大臣能得善终的?何况当年我还是皇上身边的伴读,”谢侯面上暴露些哀痛,“可到底忠孝难以分身,我娘以死相逼,叫我不得不谋了这外放的官职,是我愧对皇上,若皇上有需求,我必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实在来之前,谢笙并不晓得这两人要谈甚么,当时正被本身母亲和周夫人拉着换衣裳。
赵青云的报歉看上去非常朴拙, 仿佛他就是至心想要给沈安然报歉。如果不是谢笙和赵老爷子自有本身看人的原则,换个普通的人,只怕都要思疑的看向沈安然, 感觉他是不是一个惯会欺负人的人了。至于赵青云,看在他们眼中, 天然也就成了一个知信懂礼, 知错就改的好学子。
“恰是,不然也不敢冒昧,叫一声沈兄啊,”谢笙说完又问,“我看你也不是不会说话的人,如何常常还被他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