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方沉嘿嘿一笑,伸手在这妇人的身上揩了一把油,心中暗道,这老鸨子年纪固然大了,却也还算风味犹存,手感还不错。
进入二楼的一间雅间当中,看着那房里的灯光安插,模糊透着一种含混的氛围。浮生的神采开端有些严峻起来,从未到过这类处所的他,感受一阵局促不安。
而任方沉底子没如何理睬这几位女人,直言让花姐过来。比及花姐一来,他劈脸就是一阵痛骂,说小爷我在这儿等了那么久,说好的那些新来的女人呢,你这老鸨子用心耍小爷玩的是吧?
这些女人每一个都大抵只要这十七八岁的模样,打扮花枝招展的,模样倒也还算标致。可不知如何的,任方沉一看到她们,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任方沉眼神一正,神采变得阴沉了几分,低声道:“看来浮生哥你也是不清楚的,这事还是那天早晨我跟着去措置那些杀手尸身的时候,偶然中看到了一个,这才认出他就是平时一向跟在皇甫学身边的一个狗腿子。”
这离恨岛上毕竟与外界隔断多年,已经不似内里那样以金银来互通,这类闪亮的晶石,实在就是即是岛上的货币。
阿谁被称作花姐的妇人一见到任方沉手上的晶石,那张抹着盛饰的脸上笑意更盛了,说道:“当然是想任少爷您了,不过嘛……紫晶也是个好东西,花姐我当然也是喜好的。”
一起喝喝花酒,再一起找一下皇甫家的倒霉,如果那皇甫家的人不开眼,顺带同仇敌忾打上一场架的话,这豪情天然就上来了。
任方沉摆了摆手,仿佛对于秦风骨一言道破了他的企图也并不觉得意,只是笑道:“实在这事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皇甫家此次的事情,已经算是跟我们任家结下了梁子,这笔帐迟早都是要跟他们算的。趁着现在两家还没有正式撕破脸皮,我就先来给他们添一把堵好了。”
“行了行了,从速出来吧,明天就当是你们俩陪兄弟我一下好吧。都是几个大老爷们,怕个逑啊。”任方沉说着,便将秦风骨二人连推带拽地带进了内里。
秦风骨二人摇了点头,他们确切不是很了解。
任方沉今晚的这番行动,实在说白了,不过就是两个目标。一来,的确如他所说,是因为皇甫家试图暗害他们任家家主的事情,这事任家现在固然还没有表白态度,但是他实在有些气不过。
别的另有一个启事,他最首要的还是想借皇甫家的手,来摸索一下秦风骨的深浅。临行前堂叔再三叮咛让他交好秦风骨,如何交好?
说着,他捧起了桌上的一杯酒,看到浮生和秦风骨二人的模样有些难堪,他又给二人身边的那几位女人表示了一个眼色,那几名女人会心,便也坐到一旁帮着劝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