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伸直,像是从绝壁俄然出错跌落,然后迎着绝壁下不竭灌上来的风,缓慢的向下坠落。
“哎哎,好嘞,我晓得了,傅先生。”
乔漫的字字句句透过无线电波,清清楚楚的敲打上他的耳膜,他笑了笑,倒是那种苦涩至极的笑,“我晓得漫漫,是我对不起你,一向都对不起你,你晓得吗?我有的时候也很悔怨,如果一开端我就没有对你坦白那么多,现在会不会就没有那么收缩的惭愧感,也不会在夜里常常展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房间里很温馨,只要空调运作的声音,另有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声音,再就是手机的无线电波收回的嘟嘟声。
“漫漫,对不起,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