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他猛地如同对待小植物般,一边摸着我头,一边和顺的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我一边打了个寒噤,一边裹紧身上的黑袍,猛地听到萧莜白这句风凉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迷畴昔!
“呵!”萧莜白笑了笑,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减轻了手中的力道,“寒梅罪该如此,而阿谁诱使她犯下杀孽的女人也逃不开应得的奖惩!……只是,季小凡你非要我说明白才肯断念是吧!好,明天我就明白的奉告你,若不是阿谁心魔与你共用一个身材,早在一千年前,我就惩罚了她!哪会还让她三番两次的捅伤本君呢!”
我瞪大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萧莜白。
我低着头,眼皮子不敢抬一下,自顾自地数着身下锦被上的斑纹,诡计装聋作哑蒙混过关。
萧莜白猝不及防的靠近我,一起从我的嘴角吻上脸颊,再到耳廓边,口气密切好似恋人间的呢喃:“你清楚我为甚么不惩罚你!而只惩罚寒梅!”
“你说人间善恶录一丝都不会记错,那么殛毙渔村一千多余性命的真凶该是我才是,该灰飞烟灭的也该是我才对!那为甚么最后被你处于灰飞烟灭之刑的倒是寒梅!”
但禁不住冷啊,我立即没甚么骨气的,将黑袍扬空一抖,蒙头披上,鼻尖飘过一抹萧莜白身上惯有的冰寒气味。
“咦?瞧本君这记性!又健忘给你筹办衣服了!诺!这件黑袍披上!”
我身子后仰,与萧莜白拉开些间隔,胳膊吃力撑着身子,挑衅地盯着他的脸:“莫非鬼君你是爱上我了,以是用心循私枉法不成!”
他这句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他刚才说了甚么啊!
我看了眼身后排的长长的一条龙般的幽灵,空缺的影象在我愣神间猛地一股脑的全数灌进了我的脑袋中。
“呵,这如果早晨,我不牵住你的手,那怕你就站在我面前,我也会看不见你啊!”
听到萧莜白这么说,我猛地抬开端,看向画面中那抹白衣,背部一僵,好似一只将硬刺根根竖起的刺猬。
“别发楞了!走吧!”
除了爹娘,就只要我晓得世上另有另一个我的存在,不会再有其别人晓得的!
“那、阿谁你刚说……”
猛地我的身子似被甚么外力推了下,只觉下巴蓦地被一根透着寒意的手指勾起,我身子一颤抖,猛地从影象中回过神来,面前鬼气森森的萧莜白神采有些丢脸,他捏紧我的下巴,微微使力,语气不满道:“季小凡,你有没有在当真听我说话!”
萧莜白却将视野转开,云淡风轻的替我整了整衣衿,长长的发丝掠过我的鼻尖,一溜烟的站到了床下,然后深沉不见底的墨色眼眸转向我,微微眯起:
“好、好!快、快去抓他们吧!”
猛地一股冷氛围袭了过来,人间恰是十月下旬的气候,这会儿又是凌晨,各处黄叶上笼着一层薄薄玉屑铺成的白绒毯子,脚踩上去咯吱咯吱,我禁不住的浑身打着摆子!
“嗯,真乖!”
迷含混糊跟着萧莜白从地府来到人间。
我刚只顾着堕入回想不成自拔,在听到他提到心魔时就走神走得一发不成清算,前面他说的我是一个字也没入到耳朵里。
我被他看得内心一慌,脸也刷地红了,内心急叫,沉着!沉着!或许他只是在摸索我呢!但心倒是扑嗵扑嗵地跳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