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忆直起家时,又说,“我不但是为这一件事。另有别的事想听听你的说法。”
听了欧航的话,大科张大嘴巴,像看痴人一样看着他。邓忆此时正面对着办公桌后的钟弦,沙发上的大科便天然在他的背后、在他的视野以外,大科是以毫不粉饰地、用口型无声却带着一副气愤地神采对欧航说――你有病吧!痴人!
“设想总监在给你制造费事。”大科说,“而营销总监又喧宾夺主。”见钟弦还是没反应,他的语速加快,“服了你。你得清算下他们。游戏打到一半不能通关多没劲。”
“游戏……游戏的心态是最好的。”
钟弦陷在他深棕色办公桌后的玄色大班椅里仿佛要睡着了。
“我是特地来。”邓忆直截了本地说,他的目光很快地扫了一下这间红色的办公室,最后定格在棕色实木老板桌后的钟弦身上。“前次病院的票据忘了交给你,另有……大夫让你半个月后复查一下你的脑袋。我当时……忘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