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内心的委曲与气愤,想给无情的人以最后一击。如果他会痛苦,也算值得。如果他无动于衷……也没需求沉沦这无趣的人生了。
说来也是奇特,他始终不信赖邓忆对他没感受。
看到赵琪真的活力了。钟弦不再言语。开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骂的好。这就是我。”
他乃至假想或许邓忆会看到他身后的模样,那挑选一种温馨又夸姣的死法或许很首要,比方,躺在被蜡烛与花朵包抄的冰箱里,一向比及邓忆发明他最后的模样。不至于腐臭的令人作呕,如果他情愿,还能抚摩他最后的容颜。哪怕最后能获得他的一滴眼泪,让他能看清本身的心。
赵琪愣了一下。
“你这个大蜜斯,邓忆跟你才是门当户对的班配。邓忆比我好千百倍,他是名副实在的富少爷,就算他对你冷酷,你不是还跟他的哪个哥哥……四哥是吧,我明显看到你亲他。你身边这么多高富帅,我算哪根葱?还是你吃够了鲍鱼龙虾,拿我当野味调料?”
钟弦闭上眼睛任由赵琪揉搓。
邓忆在深夜时分,终究给他回了一条动静。
“你不乐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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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钟弦把这烦复的答复,看了好多遍。固然看得他一头雾水,但终因而明白,他已不能再做甚么,邓忆已经开端腻烦他了。
“你是抱病了吗?”赵琪将一杯蓝色的鸡尾酒放到钟弦面前。“从未见你这个模样。”
赵琪像没闻声一样,将酒杯向钟弦的方向推了推,拿起本身的这一杯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