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长叹一声，心中暗想，这个林大师到底靠不靠谱啊……算了，还是问个闲事吧。
“唔，仿佛说得通。不过……”
沈千芳耸耸肩，“只要谍报精确就行，我管他是探听来的，还是算出来的。”
他边摸边皱眉，“你头发长出了一点，有些扎手，摸起来没有之前手感好了。”
我感觉猎奇，就持续问道：“那换完脑，人都变了，手相啊、面相啊、运数啊，也就都变了吧？”
沈千芳一边开着面包车，一边沉着地答复：“他之前提供了很多谍报，大部分都挺准的。我们的动静来源未几，临时只能信他了。”
“等等，等等，要有耐烦。”林大师沉吟了半晌，又哼唧了半天，终究说道，“嗯……会长能够是在你身边或是四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