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文人画士孤癖之隐明告鬻梅者,斫其正,养其旁条,删其密,夭其稚枝,锄其直,遏其活力,以求廉价,而江浙之梅皆病。文人画士之祸之烈至此哉!’
专注的玩了一段时候,秦淮将一副作品写了出来。
“看不懂唉,有甚么深意,科普一下。”
“对的,这是一篇可贵的佳作,刚好写于鸦片战役前一年。”
先用正楷把诗录下,然后用篆字写一遍,通过对比,跟商雅报告篆字是如何融入梅花中的。
“江宁之龙蟠,姑苏之邓尉,杭州之西溪,皆产梅……哦,我晓得,前不久才看过。龚自珍的《病梅馆记》。”
秦淮不会写诗,只会临帖习字,不过倒是想到了一个风趣的小玩意儿。
不知不觉间,在笔锋的倾侧下,篆字与梅花镶嵌在了一起。
秦淮换一只笔,勾画出几条稚拙的线,好像原始人拿石头在洞窟中描画的普通。
而是选用狼毫类细而尖的笔。常用的笔有衣纹笔、叶筋笔、大红毛、小红毛、蟹爪、狼圭、紫圭。
见秦淮一幅神经兮兮的模样,商雅哭笑不得,帮秦淮清算好一旁散落的笔墨颜料,便无可何如的站在秦淮身后。
“如何了?梅花,清澈的水潭,倒影?”
……
“晨安,练字呀,教教我呗。”
先白描圈出表面,遇树枝则皴擦,花蕊则用点蕊,各种技**番退场。
龚自珍将梅花比作当时的文人,说他们都被培植了,但愿统治者能够鼎新,束缚本性。
不过手肘放在桌上,有一个致命弊端,那就是格式太小。
这类画面,是多么的注孤生,商雅只能无可何如的笑笑,没有因为听不懂,就挑选撒娇打断,而是当真聆听,最后入迷的望着秦淮。
秦淮手中的笔,也不是书法用笔。
第二天。
笺纸是用生宣遵循分歧用处,通过印刷、染色、加料、擦腊、砑光、泥金、泥金银粉、洒金银箔片、描金银图案等体例制成的宣纸。用宣纸加工笺纸后,常常冠以各种雅称,首要用于手札礼笺。
秦淮的根基功还算踏实,手臂稳稳铛铛,很有派头。
秦淮自娱自乐的赏识了一下。
“等等,我刚才脑袋里俄然有一个极好的灵感,可只是电光火石间一闪而过,然后就再也抓不住了!”
中锋直下,笔墨闪现。
有点意义。
再有便是笺纸。
等秦淮说罢,她才用心卷起宣纸。
“唉。”
这一时半会儿,不能打搅秦淮。
前人称写字为挥毫,重点落在一个挥字。
“你看那边!”
调朱砂,磨清墨,换宣纸。
如此一来,篆字更加生涩,更增加了它蒙胧奥秘感。
秦淮的书法,虽一定成大师,但还是有一些格式的。
‘吾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色彩,只留清气满乾坤。’
挥洒自如。
秦淮愁闷的扯了扯头发,赶紧爬上石桌,盘在石桌上,聚精会神的旁观倒映在水面的寒梅。他总感觉,刚才那一顷刻未曾抓住的,对他而言非常首要……
商雅细细念着,而后恍然,她记得这篇文章。大抵是讲因墨客文人的奇特癖好,导致卖梅花的商贩纷繁把梅的枝条折断,让它长成病态。
‘江宁之龙蟠,姑苏之邓尉,杭州之西溪,皆产梅。或谓:“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