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瘦子火冒三丈地分开,女工们都为雷昊担忧:“雷主任,你可得谨慎点,不晓得这堆‘狗屎’又想了甚么把戏对于你呢。”
这货就是条色狼,这一厂的女工对于他来讲,就是饿狗掉进肉缸里,看着一厂的大女人小媳妇的,口水都能流到脚后跟。本来嘛,你情我愿的也就算了,不,你情我愿也不可,老子这个主任都没动手,凭啥轮到你老狗了?论年纪,论长相,论本事,哪样比老子强?就别说动硬的了。
裁我?笑话,老子同意,林纤纤也不会同意,何况老子但是带着“钦差大臣”这把尚方宝剑来的,你如果能裁得了雷昊,就算你能。不过说搅了他的功德,的确有其事。
“你不是叫雷昊吗?如何叫雷日天了?”小丫头不明白。
短短半个月的时候,这只老狗就向总公司告了好几次状,当然,他这个层次还打仗不到林纤纤如许的人物,但这事也传到了林纤纤的耳朵里。有一次林纤纤打电话过来:“你的存在在公司里没有正式记录,换言之,你就是个临时工,随时随地能够把你扫地出门。”
见雷昊揭他的短,苟繁华神采一沉:“你已经不是厂里的人了,限你五分钟内分开,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公司和你签合约了吗?”林纤纤不屑地噎了雷昊一句。
雷昊不觉得然:“在你们面前,我是你们雷主任我,但是在他们面前,嘿嘿,雷昊就是雷日天。”
一张裁人令飘在了雷昊的面前,雷昊却看也没看一眼,甚么总公司的决定,满是幌子,都是这堆狗屎(苟史)组合搞的鬼,怪不得史瘦子说兔子尾巴长不了。
雷昊完整崩溃了,罢罢罢,少妇猛似虎啊,斗不过我还躲不起吗?
“这是你的人为。”史瘦子对劲地将一个牛皮信封扔了过来,脸上堆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一个巴掌拍不响,吵架也得有个敌手才行,一小我唱独角戏也就没意义了。雷昊此人本性悲观豁达,不知愁为何物,如果仅仅是与林纤纤的阿谁商定,那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既然强扭的瓜不甜,爷五肢俱全,那里混不到一口饭吃?
雷昊刷刷地在纸上写下了雷昊的名字,指了指:“竖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