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昊扫了一眼,前面好几个零,有点眼晕,表示沈梦给看一看,沈梦接过来,确认无误,一脸震惊地塞进包里。
雷昊哈哈一笑:“刚才只是开个小小的打趣,说闲事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被你撞了,少说也得四五十万,考虑到你态度不算太卑劣,打个半数,再去掉零头,就二十万吧。”
“滚!”沈梦的神采顷刻间很丢脸。
“你走光了。”雷昊的胳膊疼,抬不起来,只能向女人的胸脯呶呶嘴。
美女真有些崩溃了,恨恨地说:“我真该把你撞死的。”
提到这事雷昊就冒火,愤然道:“撞我那车呢?妈的,不讹他个十万八万,这事不算完。”
没想到那女人利落得很,恐怕雷昊会改口,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刷刷在上面写了几行字,撕下来递到雷昊面前:“两清了。”
沈梦看着雷昊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大是不屑。
“痴人。”女人嘲笑了起来,沈梦也是一脸惊奇,“你脑袋是不是被撞坏了?”
沈梦不管雷昊的辩论,神情一黯,低声说:“如果给爸晓得我们……晓得你做鸭子,真的会被气死了。”
这女人被雷昊搞懵了,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在说反话,沈梦更是一脸的懵逼。
“开个打趣罢了。”雷昊正色道,“我固然是受害者,却也讲事理,沈梦,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不能讹人。”
“我问了大夫,你伤得不重,我没时候跟你耗,说说吧,你要多少钱。”那女人直接来到雷昊的床前,摆出一副有钱人了不起的嘴脸,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
“还说,是谁把浴室玻璃上钻了个孔?是谁把我的内裤撕了个洞?”沈梦用心戳着雷昊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如何能够?像我这么玉树临风的杰出青年,如何会去干那种没节操的事,再说一遍,不成能。”雷昊矢口否定。
沈梦猜疑地盯着雷昊说:“我传闻操老是个Gay,我明白了,你是去做鸭子。”
沈梦明显没有究查的意义,说:“你被车撞得不轻,好好歇着吧。”
“我一贯如此,只是你没发明。”雷昊贫了句嘴,想表示漂亮地挥挥手,手一抬,不由哎呀一声,还特么真疼,“快点,退五百给人家。”
“少恶心。”沈梦拿了个苹果掂了掂,雷昊有些惊骇,她的另一只手还握着生果刀呢。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雷昊没有瞧不起人的意义,这好歹也是门独立重生的职业,又没偷没抢。看着她的侧脸,没了林纤纤作比较,倒也可儿很多,逗着她说:“梦啊,之前只代表畴昔,不代表将来,像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我们就别再惹爸活力了。”
“我感觉我们的干系……”话还说完呢,沈梦刀子一正指着雷昊,“闭嘴,我跟你没一毛钱干系。”
“人家可没推辞任务,撞了你以后,就把你送病院来了,医药费甚么的都付了。”沈梦俄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我问你,你如何会在操总的房间?”
“喂,你如何说话呢?”沈梦开端保护雷昊了,让雷昊的心头老是打动了,这但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不过还没打动完,沈梦转头剜了他一眼:“撞死你也该死。”
“行啊,一次性了断,直率,我喜好,一个亿吧。”雷昊风轻云淡,妈的,这么放肆,人家碰瓷讹钱,本身明显白白被撞了,不讹你我讹谁去?
“再提这事,我跟你急。”要真是挖了第一桶鸭子金,雷昊也就认了,闹了这么一出,这黑锅他不背,“你不提二奶我倒是没想起来,做二奶也比坐台强啊。”
“好了,我们两清了,立个字据,今后别找我费事了。”女人不懂雷昊的诙谐,事倒是办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