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还在她身材里的姿式,男人再次生龙活虎了。
爱得太久了。
她对湛川说,“很抱愧,我们分离吧。”
“为甚么?”
虞念将吹干的头发挽了挽,很随便地说,“湛川回了北市,我去给他拂尘。”又挑眼看他,似笑非笑的,“我去跟未婚夫约会,不可吗?”
那么火急地想晓得答案,可又恐怕问出一如既往的答案来。
江年宴一怔。
“湛川不见得比你差。”虞念说了句。
少量他才松开她,唇贴在了她的颈窝里,“以是,你并没跟湛川产生过干系。”
纤细的手指轻抚他的脸颊,微微一笑,“别忘了,当初在虞家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保镳,每天在身后跟着我,不敢僭越半步。现在你是都城宴少不假,但你一天是我的保镳,这辈子都摘不掉这个帽子,以是阿宴,现在是我想跟你上床,这场游戏不是你来主宰,明白吗?”
虞念暗自揣摩了一下时候,“好。”
这一次她没立马回绝。
江年宴暗自攥拳,终究还是忍下了心头的酸楚。虞念转头看他,“你也该去陪陪你未婚妻了,几近一天一早晨了,你吃得消我还吃不消呢。”
他眸光沉沉,低声说,“念念,你当我当时候没僭越是出于不敢?”
虞念抬眼看他,“如果我说我不想跟你肯定干系呢?”
江年宴沉迷看着她,“是这么拉倒吗?你肯定你能跟我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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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倒吸一口气,“江年宴!”
“是。”
可嘴上刻薄,等见到湛川后虞念开了天窗。
“闭嘴!”江年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咬她的唇。
虞念还是没法信赖,“你是江家的少爷,是大名鼎鼎的都城太子爷,你心甘甘心做别人的床伴?”
爱你,以是情愿成为你的任何的谁,只要你还需求我。
狠狠一顶。
虞念惊诧。
虞念闷哼一声,又因身后男人的打击,声音刹时就变得支离破裂。
他已经蠢蠢欲动了。
“以是,你想如何?”江年宴诘问。
江年宴微微眯眼,“你是当真的?”
虞念一怔,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甚么?”
他微微蹙眉,用近乎降落又压抑的嗓音,“但是,你跟我上了床。”
这让江年宴蓦地心生开阔。
他抬手悄悄扳过她的脸颊,“念念?”
江年宴眼底的笑意垂垂退散,虞念见状笑了笑,伸手推开了他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