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感觉指间柔嫩得很,奶般柔滑。面前女子媚眼流转,可又恰好陌生得清纯,一时候他胸腔烦躁,那股子熟谙的想毁灭、想狠狠踩踏的感情澎湃而至。
她这悄悄地一声嗯,跟猫似的极小声音,却能抓得男民气痒。
“酒能给我喝吗?”虞念轻声问。
像他说的那样,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不消有顾虑。
一样洗过澡的江年宴固然也用了同一种浴液,可除了松柏气味另有浅淡皮革之气。
江年宴盯着她,胸膛起伏,眼里是难以禁止的滚滚黑浪。
唇悄悄描画男人性感的薄唇唇角,他的唇微凉,也有淡淡的酒气。
他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暴露的手腕骨骼性感,手指苗条,手背上模糊青色血管蜿蜒而上直到筋肉清楚的手臂,一并又隐没在红色的浴袍衣袖里。
跟他给人的感受一样。
男人健壮身躯,强势聘请。
有淡淡松柏的气味,清远崇高,一如江年宴身上的气味。
虞念在他身边坐下。
一点头,喝。
实在也是多此一问,光是看她的反应就晓得,并且她真是……
他的喉结转动一下,大手撩开她得浴袍,摩挲着她的腰窝。
可心脏在咣咣狂跳,脑筋里还是方才看到的画面。
江年宴看着她,微微垂着的脸,脸颊坨红,都雅的黛眉因酒精上窜而蹙紧,却平增了万种风情。
江年宴信了她才是缺心眼,但也实在是耐烦耗尽了。一把扯下她的浴袍,涓滴没顾恤之情。
真是恐怕他一个肝火将她甩出去,那可真是会摔得挺疼。
江年宴也没恼,冲着她举杯表示了一下。
进了寝室,不想江年宴都冲完了澡。他身穿红色浴袍,整小我靠坐在深色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健壮有力。
是你,很高傲。
他垂眼看她,长睫落下的暗影遮住了情感,他看着很安静。
她伸手来接,他却没放手,“就这么喝。”
靠近他,他的气味,他的欲,和他周身披发得压迫感将她层层叠叠环绕,是男性荷尔蒙,与她身上的芬香缠绕一起就多了含混。
但也不是完整不异。
他俯身下来,滚烫的薄唇贴着她仍旧潮湿的眼角,沙哑言语间还透着狠劲,掐着她的软腰——
江年宴抬起她的脸,见她满脸通红,眼里似鹿般惊骇。微微一笑,“虞蜜斯的反应很令男人高傲。”
她干脆抓过江年宴的手腕,杯子抵唇一饮而尽。
她的唇顺着他的下巴一起向下,吻上了他的喉结。
灵巧如猫,却又媚得似狐。
干脆就双臂圈住他,全部上半身贴上他的胸膛。
她晓得本身这么想这么做不道义,但他江年宴借着捞阿洲的事迫她委身,又拿着阿洲做她软肋停止威胁这就是道义了?
“我真的……”虞念惊骇他活力,赶快昂首打断他的话,“诚恳的,我发誓。”
轻点这两个字终究没能说出来,她感觉,矫情。
虞念盯着他控着酒杯的手,筋脉清楚,擅掌控的手。
虞念抖着唇,“宴少,请你……”
长发的发梢还未干,几缕钻进浴袍的衣衿里,伸向完美的沟壑,引诱勾人。
可实际上头顶的眼眸里翻滚着烈烈情欲,是能将她吞腹的贪念。
虞念下认识扭开腰,却被他大手控住,转动不得。
见她出来了,他的目光就落过来。
却被他眼里的幽密意欲吓到了。
她的唇如鱼儿一起顺势而游。
虞念抖着唇,“我……没有,没有那些男人。”
禁欲的大要,狠戾偏执的内里。
在会馆恰是因为有他在,她才敢跟张玄文撕破脸。用心用江年宴的手机拍下证据,因为她晓得张玄文哪怕有一万个胆量也不敢拿江年宴如何样。
男人也是刹时一僵,稍许伸手扳过她的脸,不成置信看着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