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激灵。
但柔嫩得很,哪怕只是悄悄碰触他都能感受的到。
他认识涣散,可就算那样他还是搂她入怀低声安抚,“傻女人,阿宴不会死,阿宴还要庇护蜜斯呢。”
江年宴沉默半晌,踱步上前。
虞念还是没忍住,手指悄悄覆上去。
也实在柔滑,那么纤细的手指,他感觉本身都不消用力就能掰断。
她手指白净得似凝脂,跟他古铜色肌肤构成激烈的视觉对比,更是显得柔滑。
隔着薄薄的衣料,虞念的指下能等闲感遭到他肌理的健壮坚固,另有从衣料里垂垂钻出来的体温。
如果不是面前这道疤的存在,虞念都会一度以为他只是有着跟阿宴一样脸庞的陌生人。
虞念抱着乌黑的浴袍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本身。
衬衫大敞四开,男人精干的腰肢透露无遗。
恰是因为有了阿宴,她才会感觉非论产生甚么事,老是有小我在冷静庇护她。
虞念敛眸,纤细的手指悄悄抵在男人的衬衫扣子上。
江年宴斜靠在不远处,也不晓得他出去了多久,或许是将她方才的失态都尽数看在眼里了。
男人身上的气味清冷似松,本是属于禁欲那挂的,可又因为浴室里这般含混缠绵显得欲念横生,就算一动不动地站在这,他的每一寸贲张的肌肤温度从衬衫里透出来都是勾着人的引诱。
阿宴,阿宴……
虞家一夜之间大厦倾倒时她没哭,父亲虞翼远急火攻心放手人寰时她亲身扶柩一滴眼泪没掉,索债的人堵上家门把母亲吓病她也是手攥菜刀疾声厉色。
“服侍我脱衣服。”
这个间隔使得她的身高不占上风,如果想要跟他视野相对,她必必要高昂首颅。他高出她太多了。
他低低说,“丫头,抱紧你会弄脏你的。”
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吓了虞念一跳,手一松浴袍落地。
虞念的眼睛没四周看,就很当真地在解他的扣子。
没由来的她就一阵心伤。
曾经是她最依靠的天。
江年宴的俊脸微微压近,薄唇靠近她的脸颊。
他低低的嗓音染了多少情欲,听着略哑,似有调戏,“腰够软。”
她记得这道疤。
她伸手来解他衬衫的扣子,尽量控着颤栗的指尖。
阿宴从不僭越,哪怕跟她并排走的时候都未几,他老是跟在她前面,存眷着她和她周遭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