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冬儿磨磨蹭蹭的,又忍不住骂道,“还不从速去端水来,把院门口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啪!”安容话音落时,阮妈妈一巴掌还是打了下去,力道之大,冬儿脸上刹时呈现五个红指印。
上午还打了秋儿一巴掌,适值了秋儿一头撞在了石头上,破了点皮,这些小丫环平时玩的开,更是和冬儿住一个屋子,这才有了院门口那一幕。
上楼梯的时候,安容在转角处顿了一下,朝楼下望了望,就听夏儿几个交头接耳的笑着,笑声中都是在挖苦阮妈妈该死。
冬儿从速端起铜盆,一溜烟跑开。
安容扫了阮妈妈一眼,没再说甚么,迈步进了小巧阁。
阮妈妈身子一怔,愣愣的看着安容,女人这话的意义?
上楼后,安容见半夏殷勤的擦拭桌子,眉开眼笑的模样,心底更寒。
安容站在几米外,神采极丢脸,竟然胆小到当着她的面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
阮妈妈这才转头看着安容。
随即啪的一声传来。
被泼了一身脏,固然夏季穿的衣服多,身上感染的也未几,敬爱洁净之人,恨不得洗掉几层皮,又如何会仓促忙换了身衣裳就来了,可见是有急事,并且十万孔殷。
安容思来想去,只能从她爹的妾室中搀扶一名,让她做大,还能帮着对于大夫人,可又怕跟江老夫人似地,权力越大,野心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