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动手没轻没重,要不是戳偏了一些,估计萧湛会疼的跳起来。
安容心急,忍不住瞪芍药,平常倒豆子,今儿却成了闷嘴葫芦,“你倒是说啊,有甚么功德呢?”
包扎意味着认同萧湛做新郎了。
她没有回绝的权力。
别说安容绣了一朵花了,就是绣十朵,也架不住方才那一下。
真是该死享福。
萧湛直接摔小榻上,后脑勺撞到了墙壁。
“彻夜,就要我做新郎了?”萧湛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安容就想气他了,“你不会又想警告我,如果再提及靖北侯世子,就送靖北侯世子去千里以外吧?”
不愧是靖北侯世子的亲大哥,比他有过之而不及。
芍药笑的见牙不见眼,“听丫环说,二姨娘被赶去的庄子,是侯府最差的庄子,地儿偏僻不说,收成还不好,连卖都卖不掉,差的连府里的婆子都不肯意去。”
海棠惊呆了。
并且,另有别的一件事,那才是真的大快民气,“锯断戏台的婆子指认大夫人在戏台做手脚在前,福总管亲身去检察,戏台子真的被锯断了。”
血肉恍惚。
萧湛气笑了,伸手抓着安容的下颚,“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萧湛倒抽了几口气,忍不住道,“你想守寡不成?”
萧湛叫苦不迭,脑袋疼不说,伤口又蹦了。
海棠没有回绝,包扎不是甚么难事,但是等她返来时,萧湛的眼神,较着就是要安容包扎的意义。
萧湛说,“我明儿娶你返国公府给我包扎。”
这声音惊醒了亲吻中的人儿。
如果屋子里没人在还好,恰好海棠还在。
大姨娘必死无疑。
萧湛乖乖的侧过身子。
还好有海棠,她出来打圆场道,“这束腰奴婢之前仿佛掉地上过,怕是脏了,奴婢换条新的了。”
砰的一声响,让人感觉后脑勺都凉飕飕的。
安容呲牙,“你不是不怕疼吗,让我戳几下如何了?”
安容重新缝合伤口,将伤口缝成一朵花。
芍药站在那边,神采有些呆呆的。
不包扎,岂不是她畏缩了?
之前,萧湛在安容眼里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生人勿近,仿若神祗。
芍药笑道,“二姨娘还只是误杀杨姨娘,都被贬去庄子上自生自灭了,大姨娘但是暗害三女人,并且是罪证确实,大夫人将锯断戏台的婆子找了出来,婆子指认是大姨娘派她做的,并且三女人演出的时候,也是她踹翻的戏台子。”
凭甚么要她帮着包扎,她就得帮着包扎?
安容扭头便跑。
看着萧湛那似笑非笑,我不是开打趣的神情,安容真是能被他气晕。
但是福总管悄悄一碰,那戏台子就塌了。
或者说,让那种昏黄的感受变的更实在一些。
她家温婉似水,脾气好的没话说的女人竟然发脾气了,还把萧表少爷差点颠覆了?
等他本身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安容拉到他怀里,亲上了。
安容气的恨不得去敲萧湛的脑门才好。
芍药迷惑呢,女人但是当着她的面掰过戏台子,没坏啊。
芍药猜的没错,是赵成做的。
芍药撅了撅嘴,“大夫人太会抵赖,她说她和三女人那么做都是为了侯府的名声着想,她已经悔过了,侯爷去问过三女人,证明三女人是志愿帮大夫人的。”
萧湛看着安容,眉头扭得紧紧的。
没有比这更贴切的词了,如何会伤的这么重了?
力道大,结果也很明显。
芍药回过神来,忙道,“二姨娘被赶去庄子上了,侯爷说了,她这辈子别在想回侯府了。”
之前伤到胳膊,柳大夫就说他不听话,胳膊差点废了。
安容装做甚么都不晓得的,从速从小榻高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