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人一起去柳城,只要包管连轩安然,他如何玩都行。
特别喜好玩变脸的把戏,最喜幸亏大街上换一张脸来调戏熟人。
褚桂楼。
安容扭眉瞅着萧湛,“萧国公府权势大,手里人更多,莫非就追不回靖北侯世子吗?”
但是连轩真的离家出走了,离了一封信压在枕头底下,带着卜达拿了一堆银票走了。
他今儿也不是特地找安容的,是路过的时候,可巧见到安容上马车。
这大过年的,大师都可劲的往回赶,他却离家出走了?
他连靖北侯世半夜里找她的事都晓得,另有甚么是不晓得的?
芍药撅了撅嘴,暗道一声倒霉,此人真是半点不珍惜脸面,出门都不先洗脸,别说是她干表哥!
他闯了祸有人帮他,乃至普通人压根就不敢获咎他,但是在京都外呢?
沈安溪四下瞄瞄,看有没有称手的棍子给安容壮胆。
安容望了望手腕上的木镯,嘴撇了撇,他说那话,必定是为了娶木镯回家!
安容眼睛轻眨,感觉沈安溪说的有那么些事理,只是仿佛不大合适靖北侯世子的性子,他不是那么等闲让步的人。
但是靖北侯担忧啊,连轩从小做事就不靠谱,京都内里不比京都里,大街上,三丈以内,熟谙他的人绝对不会少于三个。
说话声有些颤抖。
安容顿时难堪不已,舌头都打结,“没说甚么啊,就聊了会儿天。”
萧湛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晗月郡主身上。
沈安溪重重的点头,“除了这事,他找你还能有别的事吗?”
沈安溪蓦地把头转返来,眼睛也是睁的圆圆的,不是吧,昨儿靖北侯世子还夜闯侯府啊,这才几个时候,就离家出走了?
萧湛进了一间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