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出嫁时,帮她绣鸳鸯枕,不谨慎戳破了手指,大夫人说不吉利,毛手毛脚的陪嫁去侯府,会给她肇事,就把她嫁给了府里管事刘妈妈的儿子做媳妇。
这会儿再听到她的声音,安容感觉眼角泛酸。
想起她才出世就没了的孩子,安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普通的疼,疼的她哭了出来。
“芍药,你手重点,都将女人疼哭了,”海棠轻声指责。
乃至拾掇婆母往她屋子塞人,若不是负气骑马,她也不会刚晓得怀了身孕,孩子就没了。
仿佛是海棠的声音。
想起第一个孩子,安容的手就攒的紧紧的。
第二次见她的时候,她肥胖的快皮包骨了,神情木讷,再没有了跟在她身边时的美丽灵巧。
走到碧铜玉镜前,她看到一张姿容清雅,身形纤柔的脸。
那次以后,她盼了整整三年,才又怀了身孕,成果却……
安容嘴角划过一丝嘲笑,陪笑容,送头饰,最后还搭上了名声,她到底给多少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