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后有些踌躇,闹鬼之事太邪乎了,有损侯府清誉,特别是安容,只怕会说亲困难。
安容躺床上,想到方才的事,就忍不住想笑,她请他来做钟馗,他干脆做鬼了,还装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也不晓得他是如何做到飘着走的?
连轩嘴角微微上扬,表情愉悦,想邀安容一起弄月,话都到嘴边了,才发觉今晚乌云覆盖,没有玉轮,合适装鬼,真是孤负良辰啊。
安容翻开纱帐,茫然的看着她们,“如何了?”
耳畔模糊还能听到哭嚎声,仿佛动静越闹越大了?
她晓得她们怕甚么,她能拿钱拉拢鬼,谁晓得甚么时候看她们不扎眼,给两个钱给那鬼,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她们。
海棠轻声道,“女人昨儿睡的晚,多睡一会儿精力头足些。”
“闹了些小冲突,”安容含混其词。
安容被问的哑然,都说家丑不成传扬,要她如何说的出口。
一宿安眠。
安容打着哈欠上床安息,海棠也不惊骇了,那鬼看着很好,给他钱,他就走了,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如果那鬼真敢在西苑作怪,她绝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洗漱完,安容安闲不迫的吃完了早餐,食欲不错的她,吃了四个小巧虾饺,一个小笼包,外加一碗薏仁粥。
噔噔噔,又是一阵孔殷的上楼声。
安容有些担忧,海棠不会一睡几天吧?
不过神采有些丢脸,诘责安容,“我像钟馗?”
窗户吱嘎一声传来,一道黑影蹿出去,把熟睡的海棠一点,然后解上面具,暴露一张丰神俊朗的脸。
“世上有好人,也有好鬼,”海棠感慨道。
海棠则瞪着白芷道,“胡说八道,女人的钱是给那女鬼的,那男鬼俄然飘出来,还嫌弃女人给的不是冥纸呢,他为甚么去蒹葭苑,只要那女鬼晓得,我们在窗户旁,都听不见他们说话。”
但是宿世她也算是薄命,安容对她总怀着一丝的怜悯之心,更何况,二太太与大夫人并不对盘,只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才稳住身子,就听到啊的惊叫声,在沉寂深夜里格外的清脆。
白芷凑过来,小声道,“传闻那男鬼很爱钱呢,四女人拿钱让他换处所住,他才换到蒹葭苑,五女人也给了她钱,他才分开的,不晓得这会儿他在那里?”
真是会倒打一耙,安容嘲笑一声,由着丫环服侍穿戴。
*见安容醒着,海棠却睡的沉,要畴昔喊她起来,安容忙道,“让她睡吧,守我到现在她也累了。”
安容打着哈欠从被子里钻出来,正见阮妈妈打了珠帘出去,神采微白。
动静闹的这么大,屋子里那些丫环婆子竟然都睡的熟,也没人出来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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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进被窝里,就听到噔噔噔上楼声传来,出去的是*和夏荷。
“你说甚么?!”连轩气的咬牙。
“但是恐吓五女人的是男鬼啊!”半夏抿唇道。
第二天早上,安容是被吵醒的,醒来时,芍药正拽着海棠叽叽喳喳问个不断。
阮妈妈看了海棠一眼,秋菊几个已经各司其事了,帮安容筹办洗漱水,又服侍安容穿鞋,拿衣裳。
两年前蒹葭苑闹鬼,最后四女人搬出蒹葭苑,她明晓得闹鬼,却还让五女人住了出来,还病了三天,死活都不搬出来,这内里如果没点猫腻谁信?
连轩神采微缓,有些猎奇的问,“你五mm为甚么要派人恐吓你?”
连轩见她不说,也就不问了,从广大的黑袍下拿了一个小木匣子出来,递给她道,“这是我从你四mm那边打劫来的。”
也难怪四女人欢畅了,那缠着她的野鬼主动跑去蒹葭阁,飘来飘去的,还要五女人贡献他,今后四女人能安生了,老太太也能放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