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首《行路难》和《把酒问月》。
古来圣贤皆孤单,唯有饮者留其名。
她只是喜好读几句诗罢了,没那么大的大志抱负,要说朝廷大事,上辈子为了能和苏君泽扳谈,她不但学会了*添香,更学会了如何帮他分忧解难。
安容乖乖受教,她敢不乖乖受教么,萧老国公数落皇上时,皇上再不欢畅,也得乖乖听着啊,遑论是她了。
天生我才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安容光荣本身还算记性好,不然还真的抵挡不住。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好一个‘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门外,传来钟鼓相撞之声,中气实足。
安容想的出神,屋内其他人都深思起来。
安容嘲笑不语。
上行下效。
连轩连连点头,复而望着安容道,“他的诗词应当不止这一首吧?”
这一局棋下的较着久了些。
萧老国公问起下棋的事,连轩笑道,“外祖父,大哥输给她了。”
说着,去书桌旁拿了张纸过来,恰是那首《将敬酒》。
萧老国公对安容越加对劲,是个听得出来话的,便问道,“你对当目前廷有何观点?”
安容扯嘴角,今儿不会没完没了吧,朝廷大事,与她没甚么干系啊!
一句是:古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前人。
是以朝堂上的事乱七八糟的她也听了一堆,乱来起人来,倒也是小菜一碟,可就怕说过了火,要保举她去仕进,她该如何办,真是答复不是,不答复也不是。
萧老国公眼睛落到小几上的糕点盘子上,那边有连轩啃了一半不要的糕点。
乃至有贵家少爷锦衣华服的出门,最后拿华服换酒,醉死在酒桌上,朝廷更是以下了一段时候的禁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