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轩蹬了安容一眼,也就不坦白了,“卖给济民堂药方的是江二老爷,就是你二娘舅,现在济民堂名声受损,还面对着补偿题目,济民堂背后背景太大,不成能坐视济民堂丧失十几万两而无动于衷,最后不利的还是建安伯府。”
福总管正苦口婆心的劝道,“几位来的实在不巧,大少爷和二少爷昨儿接了萧国公府的请柬,这会儿出门会客去了。”
“这么大的事,安安兄能帮上甚么忙?”董锋猎奇道,他总感觉安安兄非比平常。
沈安北恍忽了一下,见几个同窗眼睛直往马车里钻,忙拦着他们。
几位少年很绝望,如何就那么巧了呢,明天说来拜访时,北兄就连番推委,他们只是敬慕安安兄的气势,再就是劝说他进琼山书院肄业罢了,没别的诡计啊,不会是用心躲着他们吧?
但是比及了侯府,她又悔怨了,她应当去看热烈的!
大哥心肠刻薄,安容又是欣喜又是恨铁不成钢,“大哥,依你的意义,我是该在建安伯府名誉扫地之前就脱手互助了?但是你想过没有,我凭甚么要帮忙他,他卖秘方的时候,有想过我没有,他收银票那会儿,可曾想过我会被柳记药铺指责?”
连轩怔了半天,再抬眸时,本来阴沉的天空不晓得何时多了好些乌云。
不可不可,他们必定会帮大哥扶她进府的,那不是更有碍清誉。
此时,马车转动起来,朝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