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信赖萧家,却也不会任由萧家做大到能够威胁他的境地。
现在的他,能分到一半就该偷着乐了吧?
“侯爷他,真是……,”老太太靠着大迎枕,艰巨的抬手揉太阳穴,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连皇上都警戒的人,有谁敢惹?
听到皇上的话,侯爷的心都凉半截了。
老太太在感喟,她真是被庄王府气晕了头了,侯爷那么孝敬,一听她那话,就做事不管不顾了。
侯爷越想越担忧,额头汗珠密布。
乃至有大臣暗里问钦天监,问他武安侯是不是天煞的命,如何谁惹上谁不利啊?
并且这差事,如何说了,有些羊入虎口的感受。
当时候……侯爷头疼了。
老太太眉头舒展,有些长叹短叹。
但是很快,这些筹算暗里送礼的官员就摆荡了。
虽说,当代皇权至上。
至于之前,为何迟迟不脱手,那只能说机会未成熟。
不当他要去。活力回了娘家的庄王妃也要伴随。
总感觉,今儿不会有甚么功德产生。
皇上寿辰将至,便是没有圣旨传召,敖大将军也能进京贺寿。
侯爷真是欲哭无泪啊,皇上这是存了心的想玩死他呢。
她笑着劝老太太道,“祖母,你放心吧,爹爹必定会毫发无损的返来。”
她仿佛想太多了。
安容偷偷捂嘴笑,此举只怕会气坏皇后。
他们请钦天监算算,如果武安侯府真有天煞在,甚么话也不说了,今后见了武安侯就笑吧,伸手不打笑容人,咱说甚么也反面武安侯府反目结仇,肇事上身。
安容还没有说话,内里夏荷出去了。
成果,敖大将军替庄王世子赔罪,两人是有说有笑的回京。
只是敖回奸刁,办事总会留足了背工,皇上几次查他,线索都在半途就断了,要么就是有替死鬼。
便是有拯救之恩在,也难保皇后就必然会选她做三皇子妃。
她为甚么要堵那么一口气,要说那么重的话?
得想个别例帮帮他才成。
庄王府,乱了一夜。
看着安容囧囧的神采,老太太几次瞥头看安容,眉头陇了又陇。
武安侯府却拿鸡蛋去碰石头。还将石头给砸伤了,实在有些出乎人料想。
能有功德才怪了。
如果萧湛提早掌兵权,那他这一世的成绩绝对会比上一世更高。
孙妈妈就不解了,“没让五女人学端方啊,如何皇后她……?”
看着那两个娈童惨痛的死状,侯爷眉头跳了又跳。
并且,皇上想要兵权的事,萧老国公不会不晓得,千防万防,不还是让皇上钻了空子。
安容想着那被皇上分去了一半的兵权,眉头挑了一挑。
安容挑眉一笑,“朝堂上的事,我也只是听了几句,我只晓得,敖大将军心机周到,将手里的兵权拽的紧紧的,谁也动不得分毫,又岂会明晓得皇上拿父亲做钓饵,他还被骗的事理?要
并且,庄王府的背景很硬,这是举朝皆知的事,京都敢惹庄王府的人未几。
老太太笑了,“在想甚么呢?”
当然了,庄王爷在朝中人脉也很多,另有敖大将军的人脉,都帮着讨情。
明晓得他刚获咎了庄王妃。触及敖大将军的逆鳞,敖大将军他躲都躲不及,皇上却把他送人家眼皮子底下去了,不晓得皇上想做甚么,莫不是想引诱敖大将军替妹报仇,杀了他,然后再找证据。灭了敖家吧?
他弹劾庄王爷品性不端,有辱皇家颜面。理应贬为百姓,以儆效尤。
宿世庄王世子醉酒,欲调戏晗月郡主,被靖北侯世子给打惨了,差点瞎了一只眼。
萧老国公率先弹劾,前面跟着一堆附议的。
侯爷一夜展转反侧,睡不平稳。
皇上公然存了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的心,这么可劲的折腾庄王妃,庄王妃不找敖大将军哭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