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沈安溪便拿出药膏来,帮安容抹上。
沈安溪从速去找安容,成果半路上,听人说沈安玉受伤了,安容过来了,沈安溪又从速跑了过来。
沈安玉和三皇子是明天相遇的。
当时沈安溪就吓的把最喜好的花灯给烧着了。
等上了马车,沈安溪才问安容,“四姐姐,五姐姐她如何遇刺呢?”
花灯会上,有很多卖面具的,世家少爷和大师闺秀都喜好买一个戴在脸上。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徐大人进了间药铺。
保护身子一凛,“部属领命!”
沈安溪眸子子刹时睁大,满目不成置信。
路上行人多,马车走的有些慢。
要他一只手,只是宿世的利钱罢了!
两人见花船着火,哭着喊着,就有人误觉得安容烧死了,这不传啊传啊的,就传到了沈安溪的耳朵里。
安容就放心在内里等待。
一如宿世那般,深沉。
安容原就感觉沈安玉和三皇子同时受伤不对劲,没想到沈安玉会替三皇子挡剑,安容记得,沈安玉仿佛和三皇子不认得吧?
当时沈安玉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一口一个大哥,你如何如许慢吞吞的,语气娇憨惹人怜。
这一世,沈安玉再次和三皇子有了干系,这个干系比宿世更深,因为有拯救之恩!
安容神情稳定,芍药就撅了撅嘴,踩高捧低的下人,最是讨人厌了。
等抹完药,两人依偎在一起,闭眼睡去。
安容也跟了出来。
安容昂首望去,只见沈安溪提着裙摆走过来,眼眶通红。
她推了推安容,道,“四姐姐,你脖子被虫子咬了,痒不痒,马车里备了有药。”
说完,从速回身出去。
安容想畴昔,但是想起桃香的叮咛,她回身出去了。
此人恰是三皇子,沈安玉宿世的夫君。
她是沈安玉的姐姐,沈安玉伤重在药铺子里,她出来理所该当。
安容就平平的多,因为这是她叮咛的。
三皇子一听,气的将桌子上的茶盏拍的砰砰作响,“混账!竟然让刺客逃了,持续给我查,不查出来,提头来见!”
越抹越赞叹,红印好多。
沈安溪想了想道,“三皇子是皇后所出,虽不是宗子,倒是嫡子,有一半的机遇立为储君,五姐姐救了他,就冲皇后和三皇子的面子上,也没人敢惹她们了。”
但是安容就命途多舛了,先是碰到刺客,又是摔下花灯,花船还着了火,再待下去,还不晓得会出甚么样的不测。
桃香便将沈安玉结识三皇子的过程跟安容道来。
两人回身,小厮去叮咛车夫牵马车过来。
她看到沈安溪眸底的怜悯之色,眼神轻敛,你怜悯他,宿世他们害得三叔没了手臂时,又几时有过怜悯之心了?
安容真是恨不得钻了地洞好。
大夫轻声道,“女人忍着点,一会儿便好了。”
三皇子眼神微眯,他高低扫视了安容一眼,好一个有胆有识的女子,不愧是被萧老国公看中的,不吝为她威胁太后的女子,公然非同普通。
大半个时候后,马车才到侯府跟前停下。
穿过药铺大堂,安容进了内堂。
安容带着丫环出了药铺,还没下台阶,便听到沈安溪唤她,“四姐姐!”
三皇子轻掀视线,扫了安容一眼,道,“你五mm正在内里包扎伤口,大夫说她命大,没有性命之忧。”
真想着呢,便听到小榻上传来沈安玉的闷疼声。
沈安溪抓着安容的手,非常指责了她两眼,“吓死我了,我还觉得你出事了呢。”
保护只是把安容送到门口,便没有再出来了。
沈安溪想到这里就来气,她们如何就那么命大呢,要换做旁人,中那么一剑,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