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领着孙妈妈进府,一起上体贴的问四女人如何了,孙妈妈淡淡的回了几句。
普通环境下,大师都自认不利,忍气吞声了,但是明天见是个女人,女人的心肠老是软些。
老太太神情莫名的看着安容,忽而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叮咛孙妈妈道,“就照着四女人的叮咛去办吧,你亲身去一趟靖北侯府。”
安容恨铁不成钢的在内心骂了一句。
一屋子人都看着她,安容脸不红气不喘,“朋友宜解不宜结,萧国公府表少爷以德抱怨,我也不好苛责他弟弟。”
孙妈妈进屋的时候,靖北侯世子正跪在地上,一副知错了的神情,还对武安侯府来人有些惊奇。
孙妈妈哭笑不得,她出门送礼的次数很多,但是送老鼠的,还是头一次,四女人真是古灵精怪。
看着马车奔远了,连轩内心真不是滋味儿,之前也没少恐吓过别人啊,吓哭过都有,但是他也没像现在如许惭愧过,他仿佛很怕她活力似地。
老太太摸着安容的手,又碰她的胳膊,安容倒抽了一口冷气,苦着张脸道,“胳膊撞在了马车上,有些疼,我从柳记药铺拿了药膏,一会儿回了小巧阁,抹了药,两天就没事了,祖母别担忧。”
谢甚么谢,那是他应当赔的!
孙妈妈亲身去集市上买了三只老鼠,赶到靖北侯府的时候,恰好碰到靖北侯夫人的贴身妈妈带着道歉礼出来,闻声武安侯府来人了,非常惊奇了下,夫人一传闻了这事,就从速派她去赔罪伸谢,明儿再亲身去一趟,如何武安侯府比她手脚更快?
安容很头疼,转头气呼呼的看着连轩,连轩挠着额头,理亏道,“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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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妈妈代表的是武安侯府,靖北侯府又做错了事在前,不好摆神采,不然靖北侯夫人如何会对她这般和颜悦色,孙妈妈笑道,“夫人过虑了,四女人固然怯懦,却也不是甚么事都能吓着她,这不一归去,就说了这事不怪靖北侯世子,在瑞亲王府赢了世子一个要求,世子忍痛割爱赠她老鼠,如许的气度让她敬佩,只是四女人养的有宠物,无瑕用心照顾世子的宠物,白费了世子的一番情意,四女人怕世子无聊,没了宠物打发时候,特地命奴婢送了三只小老鼠来。”
回到侯府,安容的肝火才消了下去,但是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她惊马的事早传到了侯府,二门处早有丫环等待。
沈安玉几个听到暖壶里放了老鼠,一个个都起了鸡皮疙瘩,直搓胳膊,又叮咛丫环道,“转头把那暖壶扔了,马车也仔细心细的洗濯一遍!”
柳大夫和孙医正互望两眼,感觉说的很有理,再看安容的时候,安容在假咳,“柳大夫,就算你不收我做门徒,好歹借我两本医书看看吧?”
安容毛骨悚然,汗毛倒竖,连轩难堪的恨不得扭头就走,正要报歉,但是安容底子就不给机遇,踩着凳子就上了马车,进车之前,还丢下一个眼神:这笔账,咱渐渐算!
孙妈妈说完,夏荷就领了个笼子来,上面盖着红绸,直接就放到了靖北侯世子的身边。
安容跟着丫环去了松鹤院,老太太眼眶通红,不等安容施礼,就把她召到了跟前,心疼的看着她,“方才必定是吓坏了,可撞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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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围着,但是没人敢说甚么,他们只是小贩,买卖糊口,艰巨度日,获咎不起达官权贵,但是东西被毁了,总要有个补偿吧?
柳大夫哭笑不得,只不过看两本医书,就能医治六女人和瑞亲王妃了,她如果学了医术,另有他们的活路吗?
只是根基入门的药学知识,安容早背的滚瓜烂熟,但是要医书只是第一步,转头再磨着老太太同意她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