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已经和上一世天差地别了。
安容心中有些发急。
三老爷拍了拍安容的脑袋,轻叹道,“你三婶儿没事了,只是虚惊一场,倒是老太太昨儿怕是吓坏了。”
孙妈妈轻摇了点头,“听三太太说,东西都还好,之前回侯府,浑身是伤,也没来得及清算院子,贵重的东西都还摆在库房里,原想等忙过了大女人出嫁,得了余暇,好好把库存的东西都拿出来,谁想就被烧了……。”
从松鹤院出来,安容朝西苑走去。
怕三老爷发疯,侯爷一把将他打晕了,醒来时,他见到的是三太太和沈安溪。
安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跟蚊子哼似地,“我不是因为葵水吓哭的,是因为花笺没了……。”
普通人放火行凶,都是先烧的屋外,西苑较着是从屋内烧起的,这才是最叫人担忧的,申明三太太屋子里有内鬼啊,特别是这个内鬼还瞒过了那么多人的视野,往西苑抬火油,竟然没人发明。
安容一听是荀止,二话不说,就两个字答复,“不给。”
掉进小巧阁里的花笺,还是风吹出去的,一大部分吹的小巧苑到处都是。
三老爷想到嫡妻差点被烧死,他就气愤的想杀人,但是是谁放的火,他不晓得。
这话说的确切是,杀人放火最是卑劣,特别是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放的火。
现在西苑重修,没个万儿八千的,怕是难规复之前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