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固然也有人相求,可每月最多也就一两个,现在,一天都有一两个。
安容站在一旁,有些呆傻懵怔,这么巧,明天下冰雹,明天就禁市了?
也难怪,他才升官,两个女儿一个嫁进宣平侯府,一个嫁进右相府,昨儿长驸马还聘请他一起冬猎,萧老国公看着他和和蔼气的,就连萧大将军见了他都略带笑意,固然笑的他毛骨悚然,但如许的殊荣可不是谁都有的,另有周太傅之前的弟子,沈安北的那些师兄们,个个瞧见他都笑眼弯弯的。
松鹤院,正屋。
皇上大人差点气疯掉,横也是你们祖孙,竖也是你们祖孙!
昭文帝心中迷惑,脸上却很平静,他能表示的一无所知吗,一无所知还下圣旨,他又不是昏君。
“禁市?”侯爷眉头一皱,非常惊奇,“好好的如何禁市了?”
但是这不是一天的事,而是之前从没有过先例,好好的,你为何要禁市一天?总要有个来由吧?
安容越如许想,越是心惊胆战,能轻松拿到禁市令的毫不是等闲之人啊,幸亏她之前还想,他如果家世背景普通,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昭文帝一肚子苦水,无人倾诉,只能冷静吞咽。
俄然,昭文帝有些讨厌下棋了,小小棋子,毁朕一世英名,必定是萧老国公出的馊主张,让万民痛恨朕。
安容在揣摩如何寻个来由,把父亲留在府中。
身后一批大臣,跪求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