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哥儿撇嘴非常不屑道,
玉郎还是低头半晌才道,
这孩子是如何跑到这处的,他那父亲又在那边?
“你如果怕,便闭上眼别看,尽管用力拔就是!”
又问他道,
豫哥儿畴昔扶了她,勉强站了起来,忍着疼一步一挪到了那马儿中间,只是依她现在的身子,想上马倒是难上加难。
如果爹爹在倒能抱了他上去,这时不在便骑不了了!
白日里见了自家老子惨败,早晨又去袭营,便想跟着去瞧,明知没人肯带他去,就自家带了一把匕首悄悄溜了出来。
豫哥儿想了想,
“你扶我起来!”
豫哥儿瞧了瞧方素素那一匹马,倒是又高又壮,自家只骑太小马,这马也上不去啊!
想到那晚赵旭大杀四方的威霸样儿,不由心中暗颤!
自家府上倒真是养了马,爹爹的大马,他和哥哥的小马,另有叔叔伯伯们都有马,当下点点头道,
他那边肯同她说实话,只是瞎编了名字奉告她,再问其他便一问三不知了!
豫哥儿将小手一摊,把糖给了那马看,马儿大鼻孔动了动,过来大舌头一舔,便将糖卷进了嘴里!
“好孩子!你别乱动,谨慎摔上马去,我这就带你回大营中去,待战事停歇便派人去寻你爹娘!”
豫哥儿瞧她指的方向倒是连连点头,
豫哥儿笑笑道,
她只当玉郎是四周百姓走失了的小孩,虽是迷惑他是如何单身一人到了这荒漠要地,但她也顾恤这一个小人儿,小小年纪便与父母分离,倒是没有设防,便对他指了齐军大营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