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两人这厢说了悄悄话儿,很久才相拥睡去。
赵旭知她是用心浑说引了他的心机,当下笑道,
“甚么受人勾引,她如果没存那念想,别人能勾引她么?她那还不是想着蔺王即位,她儿子做太子,她今后好做皇后、做太后!说白了还不是被繁华繁华迷了眼,她不瞧瞧她那无能的夫君,打个背叛打了两年,被人打得节节败退,早就是强弩之末端!还想得天下,做她的白日梦去吧!”
“王爷又不是只他一个儿子,”
刘肃要掏金子实在心疼,便对比着信纸将上头诸人一一检察,内心策画着划去一些,头一个便提笔将赵妙华划去,
“夫人!”
说罢伸手一指一个大肚的妇人,
“我这内心早就住了一个天仙儿,那小妖精倒是多,只是道行不敷,那有那般轻易上位的!”
赵妙华仓促点头道,
“夫人,此人的指甲摸了百样物件也是藏了毒的,这厢已是肿了起来,便是那毒气入体了,我这给您敷上药,倒是三五日不能沾水,也罕用力,明日起床应是要更肿些,且不消担忧,明日午后应是能消的!”
两人说着话,外头请的大夫到了,看了林玉润的伤口道,
想到这处提笔又划去,这厢又划了好几个大哥色衰的侍妾,却还要出八万两黄金,这回倒是摸着心口,一边呼疼一边提笔。
蔺王刘肃展信看,痛骂赵旭无耻,有谋士道,
“我赵或人是那些小妖精便能打翻的么?夫人也忒瞧不起人了,怎得也要夫人这类九天玄女才妙手到擒来才是!”
说罢挺胸道,
石英出去,
赵旭倒是哈腰横抱了林玉润上到四楼,回到两人屋中坐下,亲身服侍林玉润洗漱,倒是样样不让她脱手,便是脱鞋也自家伏下身给她撤除,又扶着她躺下,本身才去洗漱。
现在刘肃在军中名誉跌至谷底,大家都在背后骂他凶险无耻,如果再落个不顾家小,无情无义的骂名,他这王爷也算是做到头了!
这个也放不下,阿谁又舍不得,这厢划来划去,终是到了五万两黄金之数,将那姓名誊写一遍,便叫人道,
那魏军保卫没有说话,信中提及诸人倒是不肯了,纷繁围了过来,打头的抢了她手里的信骂道,
公然他一走,那厅堂上檀木的大圆桌便被赵旭一脚踢得飞起,在半空当中转了几圈儿,上头的碗、盘等统统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
“有劳大夫了!”
“石英!”
赵旭这厢又写了信给蔺王刘肃,言道他那一家长幼都在本技艺中,如果还想见人便自家花了钱来赎,自王妃起便是一千两金,余人递加,赵妙华是侧妃另有一个儿子比同王妃,也要出一千两金!
这厢信又转回了蔺州,保卫的兵士将信展开给蔺王府诸人看了,立时有人喜好有人愁,赵妙华倒是不信,一把将那信抢了过来,再三看过倒是如何也不信刘肃会不要他们母子!
依赵旭的脾气只怕不会放纵赵妙华了,应是不会杀她,只怕真送回到蔺王那边,她那日子才是不好过了!
“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伉俪本是一体,你受的苦便是我受的苦,我刻苦时你内心也难受,我那边便无辜了?今后你有了繁华繁华,我便不跟着享么?”
大姨娘还是不知所措的喃喃念着,
“她是赵家女儿,摆布赵旭也不会杀她,赎她返来何为,白白搭本王的金子!”
赵妙华如遭雷击,这厢失魂落魄呆呆立在那处,却听魏军保卫道,
说罢拿纤纤手指一抵他那胸口道,
林玉润劝道,
赵旭虽说面上对赵妙华非常愤怒,心下却还是存着情分,他深知刘肃为人,写了这信便知刘肃有此一回,现在将刘肃的亲笔信发给赵妙华瞧瞧,也让她认清刘肃其人,死了这条心,带了儿子回娘家来,老是缺少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