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那些文绉绉的穷酸说的相濡以沫?”
赵旭安宁蜀州,大周九州倒是已有四州在他手中,现在魏军已达四十万之众,倒是兵精将悍紧紧据了大周半壁江山。
又有那皇后自从刘暨病重以后便日日以服侍汤药为名守在刘暨身边,等闲不让人插手御前之事。
话一说出,下头顿时一片哭声,柳恭元又叫了自家那远房侄儿柳文善过来,
“柳文善得蒙魏王抬爱愿为魏王效力,只是文善倒是有一事相求,还望魏王应允!”
下头有人便道,
贰内心确是爱这女人,被人骂了也不着恼,只是一抹脸笑道,
“我为官数载存银未几,家中妻儿远在故乡,现在也是顾不得了,这州府库银不成妄动,将我那些存银分给他们吧!”
刘享笑着抱她向那榻上去,边走边问道,
柳文善深思半晌到了厅堂当中撩袍跪下道,
莼妃听罢心下稍安,贴着他的身子,一双手臂已是绕了上去,
柳恭元点头端起手边茶盏喝了一口道,
待隔了五日,这一晚王皇后正在天子面前服侍,那刘暨双眼无神,牙关紧闭,一碗净水使那银勺喂到嘴边,也不过沾了沾唇罢了,倒是半点儿没有进到喉咙里。
赵旭看了看他问道,
自那豫州败北以后,刘享便与福明联手在刘暨面前倒置吵嘴,添油加醋狠狠告了韩颂功一状,引的天子大怒将那韩颂功去了大将军印,封了一个安乐侯,自家归去放心养老,再不得起复。
“我们家大人已是以身尽忠,服毒而亡!我家大人临终时道他愿以身故求魏王顾恤,不动刀剑令得蜀州百姓少受兵患之苦!”
沙翠云道,
赵旭拿眼瞧了那棺材翻身上马,到那棺前一躬到地,
这厢骂完便调集了部下世人到厅堂当中,对世人道,
“好你个贪恐怕生的祝守仁!小人!匹夫!你枉受天子圣恩,愧对治下百姓!我唯愿你赶上那魏贼被人逮了千刀万剐!”
州府世人俱都伏地大哭,这厢将他尸身收敛装入棺材当中,待到第二日魏军到来,便命人翻开了城门,迎了赵旭进城。
胡有财这厢公然亲身出马,到关押沙氏一族的地牢当中,将那沙雁提了出来,只是没有说上两句话便被人一口啐在脸上骂道,
“柳先生至仁至善,此事大善!”
“柳先生可愿在我座下效力,便在这蜀州当中做一个州府,仍管这一州百姓?”
柳文善道,
现在柳恭元将后事交代与他,柳文善流着泪承诺下来,那柳恭元倒是哈哈一笑站起家来冲着临州方向双膝跪地,三拜以后便口吐鲜血,七窍流血而死!
这厢倒是命人厚葬了柳恭元,回身又发下安民布告,平抑物价,缉拿盗贼,各行各停业必各司其职,百姓民生俱不受损。
“宝贝儿放心,太子那处我也是埋下了人手,只是没想到王皇后这厢出来横插一杆子,这厢本王自有幕僚献计,你且放宽解思,不出旬日定叫你如愿!”
“但是想我了!”
“他便是连十二也没有要,一心求娶你,便是对你瞧进了内心,你且放心便是!”
莼妃红着脸儿不言,这厢上得榻来两人宽衣解带好一番云雨,莼妃多日不得津润现在久旱逢甘露天然是要痴缠不已,刘享这边倒是闭着眼儿,身子卖力,嘴里低低轻喃也不知叫着谁。
皇后王氏生性荏弱,虽有嫡妻之名倒是自来便不得宠,在宫中只怕连那莼妃都不如,只是现在为了儿子她也是豁了出去,拿出后宫之主的威仪,趁着刘暨病重,动员部下之人,仗着六宫之主的威仪,非常杖毙了一批主子,这才令得各妃心怯不敢冒昧。
到了这时全部大周境中魏王赵旭已成大周朝廷亲信大患,在那临州都城当中,天子刘暨却已是病入膏肓,药石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