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那功德的去问两边保卫的兵士,
却有那韩颂功与部下诸将见了暗叹道,
“魏贼如果真被我等平剿,今后也不知这处百姓另有安生日子过没有!”
“我瞧着这魏王做王爷只怕比我们这位王爷更称职些!”
兵士拱手施礼道,
“老夫现在才是发觉,这魏王赵旭确是治世的良才,现在这大周地界那处还能寻到这般气象?如果能为朝廷所用,大周之患可治矣!”
却说那刘享经此事以后再回到军中,那些军中的男人慑于韩颂功弹压虽劈面对他礼数殷勤,但人前人后小声群情,鄙夷的眼神便是任谁也粉饰不了的,这位晋王骄奢淫逸的名声悄悄儿传遍了全军!
竟将一介逆贼与本王相提并论,还道他是治世良才,他这莫不是觉着魏王甚好,想要去投奔不成?
韩颂功冷然道,
到了县衙见门前兵士扼守,立在那处左顾右盼,缩头缩脑,引得兵士将枪一摆道,
世人听了群情纷繁,当中却有一人生得獐头鼠目,一脸奸相,倒是眸子子一转,挤开世人向那县衙而去!
“正……恰是小人!”
韩颂功得了回报,立在那舆图之前细心检察,半晌倒是扬声道,
“这话少说,也不怕给将军招祸!”
“将……将军在上,小……小人谢三儿有礼!”
一旁却有人叹道,
晋王怒极反笑道,
韩颂功点头一叹,
“魏贼谋逆,论罪当诛知其行藏者,立时到县衙禀报,我们将军赏银百两!”
“这般作为,如果被那韩颂功报与我父皇晓得,只怕少不了一顿怒斥,如果借此收了我的兵权,岂不是坏了大事!”
“好你个韩颂功,我出去几日,前头你装个好人倒是半句不提,你便是在这处等着与本王算总帐呢!今儿本王便就要亲身送这女子出营,我瞧谁敢拦我!我也要瞧瞧谁敢将这军棍打到本王身上来!”
郑霖笑道,
却说那韩颂功所留一万人马在浦庆县城当中,这厢立时占了城头,守了城门,严查过往行人,又贴了布告上头言道,魏贼大逆不道,谋反祸国,众乡邻如有晓得魏贼余党藏身之处便立时来报,如有窝藏便与魏贼同做谋逆罪论处,按律夷九族!
“晋王殿下真要一意孤行么?”
晋王嘲笑道,
潘湘笑道,
想到这处不由有些悔怨起来,再看身边的妇人忽又觉着有些不值,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转头服软了,当下将那柳香仓促往轿中一塞,再不转头看一眼了!
晋王听到韩颂功求见,皱了眉头点头道,
朝廷雄师一起向豫州城行来,过了旬日却来到浦庆,浦庆乃是小城却因位于豫州城以南一百里平原之上,城虽小但门路通达,南来北往的人丁浩繁,因此这城中商店林立,繁华热烈,贸易发财,这厢朝廷雄师来到倒是一如之前各县城普通,并不入城只在城外安营扎寨,又派兵去那城中府衙,公然早已无人!
“将军!”
那韩颂功虽是经年老将,却长年身在虎帐,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倒是未曾深研,这厢却不防被晋王挟恨在心,背后捅了刀子!
“这韩颂功公然老将,留了一万驻守浦庆,我们藏于浦庆的二千人马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跟我来!”
当下提笔修书一封,命侍卫偷偷儿送至都城交于福明,转头又誊写奏折一本,将行军诸事一一上禀,字里行间表示这韩颂功自入豫州以来,仗着在军中声望甚重,不听号令,撺掇众下诸将不尊主将如此,这厢告了韩颂功一仗!
“军中只讲军纪,非论凹凸贵贱,殿下即入虎帐当受军法拘束,前头殿下私离虎帐,彻夜不归末将也未过问,论提及来另有二十军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