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旭便一打马,顺着那官道又归去了禹州城,这边一到街上,早就守在街口的伴计从道边跳了出来道,
掌柜的又忙叫伴计把那三家的掌柜的叫来,那三人得了信儿,仓猝忙过来身后都带了那抱着帐本子的伴计。
“夜已深了,也不消那般费事,你看厨下另有粗饼一类的,拿些来我们就了水吃就行!”
赵喜扬手扔了一锭碎银子出来,一行人打马自城门穿过。
“不必了!我今儿早晨便出院去庄子里,现下就走!”
“我此次过来便是奉了父亲之命过来检察这禹州的灾情,父亲说了,如果农户有灾还要周济一二,便是农家要周济怎得城里的便不管了么,摆布涨那些价也得不了多少好处,反落个哄抬物价之嫌,不消涨!”
“大爷,掌柜的有事儿寻您!”
“我们家背靠着老爷的名头,又有各方朋友的照顾,那姚剥皮也是晓得不能惹,倒是不敢过分份了,不过老爷在这年节里也派了人送过年礼,比以往的都厚上了三成!”
掌柜的翘起大拇指赞道,
“掌柜的说的在理,即不能趁此时发那昧心的财,也不能过分矗立独行获咎了同业,今后也不好做买卖!”
米铺掌柜连连点头道,
“大爷!小的给大爷施礼了!”
伴计一见四人穿戴打扮分歧普通,也不敢怠慢,忙去叫掌柜的,那米铺的掌柜打内里出来,见了赵旭也是一惊,年年到沧州述职也是要见这位爷的,忙过来施礼道,
“十个铜板一个?天洪六年太祖天子便下了明旨,各州县入城税都是一个铜板,如何这禹州城便敢涨到十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