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子过得也苦,如果跟在大奶奶身边,总算有了下落!”
曲老五懊丧不已,
“曲老五那小子比我还急,只怕入夜前就能到!”
“赵大奶奶生得才是真正的仙颜!”
倒把付三娘子照顾的非常殷勤,那曲老五见了公开里欢乐,对赵旭非常感激,
“有何不成?”
待到曲老五吃酒提及这事儿,曲老五倒是嘿嘿笑道,
付三娘子昂首看了他一眼,缓缓点了点头,心道我走了也好,似我这等人留在这盗窟里也是拖累他,害得想着我多少年也不找个女人,下了山见不着了,他收了心自会找别人!
“大奶奶如果要学柔术只怕年纪已是大了些,若现下开端练的虽不能大成,但强身健体倒是能做到的,只是可肯让我摸一摸骨头?”
“你自家是个软骨头也敢来讲我!”
“这些年来我就差把心剖给她看了,她却还是不该我,这寨子里风言风语传得够多了,我一个男人家不怕,她却不能再受这委曲,让她下山去隔阵子我就去找她!”
赵旭一拍脑袋,
“哥哥,这有何烦恼的,我这里便有现成的人选!”
提及来这位付三娘子也是不幸,在西域时跟了一名中本来的行商,到他家里做了第十八房的小妾,却男人极宠嬖她,日日在她那边歇着,有一晚却死在了她床上,早就嫉恨她的主母便报了官,办了她一个暗害亲夫之罪,付三娘子被打下了大牢,却仗着一身的柔术从那牢里跑了出来,到了这岭山山下又寻了男人嫁了,那男人倒是没福分,过门不一年便死了,付三娘子最后又嫁了一个姓付的,这男人活了三年,跟着曲天邡上山当了匪贼,有一次出门做那“买卖”时也被人一刀砍死了!
赵旭撇嘴不屑道,
“你头前里承诺过的!”
“你休要在她面前胡说!”
当下就让人把两桌并了一桌,曲老五天然欢乐无穷,拿眼去看那付三娘子,饶是付三娘子久经油滑,也敌不他那眼神,忙垂脸把眼神躲开,林玉润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本来另有三分不明白,现下里晓得了!
“那大师的娘子一个个都生得柔滑,说是学工夫不过是一时髦起罢了,我此人道子直不会奉迎卖乖,如果获咎了人,反惹你不好做,干脆不去了罢!”
林玉润道,
“你去了他那边,银子不在话下,跟在赵大奶奶身边糊口也有下落,不比这山上如此贫寒!”
这处山里,白日里清冷到了夜里倒是还要裹紧了薄衾,林玉润这下子暑气全消,到了夜里却要往那赵旭的怀里钻,引得赵大官民气中顿时欢乐无穷,
“只要一点,大奶奶能够刻苦?”
她自家也一贯劈面貌自大,只是见林玉润才知一山更有一山高,赵大奶奶生得美又如年青,待到上了二十那才是女子面貌顶盛之时,也不知当时她是怎生的倒置众生!
两人各怀苦衷下得山来,这边赵旭已出来与林玉润说了,林玉润喜道,
一队人到了那庄子门前,黑漆的圆门儿大大的敞开着,林玉润下车一看,白墙青瓦,石阶台痕,又有古柏参天,青松环抱,很有几分深山隐居士之感。
赵旭与林玉润住里院的右边那处正房,摆布配房给了几个丫头,左边的院子给了保官,带着他的奶娘与丫头住,内里的院子左边那给了那几小厮,右边那处却留给了曲天邡,
“今儿三娘子也在这边用饭!我与她摆到那边去!”
“大奶奶的身子骨儿真是软!真是可惜了,若让我早五年碰到大奶奶,必能让大奶奶学一个大成……”
“我虽不敢说必然能吃下多少苦头,但便是要学必不能半途而废!付三娘子放心,我必极力苦学,不能负了我家夫君的心机,更不能负了付三娘子教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