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茗这婚事,现在但是还没有下落?”
“黄婆交给你了!”
那头郑蜜斯与钱蜜斯出去,两人躲在花圃当中窃保私语,问起钱蜜斯后代如何?夫君如何?婆婆如何?小姑、小叔等又如何?
郑蜜斯应道,
这厢竟是一起往城外渐渐跑去,妇人跟在他们前面跑着,倒是越跑越心惊当下哭着追上前几步,拦在了那领头的马前拉了缰绳,
“也不知如何想的,竟想着将小姑送与人做妾!”
倒是不敢将与皇后娘娘所谋之事说出来,今后这些人自会晓得的!
郑蜜斯自嘲道,
“小茗!”
“你们姐妹自去中间说话,叽叽喳喳吵得着我与你姨母!”
“你当我每日里筹划家务,服侍公婆,相夫教子,敦睦妯娌不累么?便是死了入他家坟地,也是我该当应得的!”
钱蜜斯却叹道,
郑蜜斯听罢神采却有些非常,钱蜜斯与她是闺中好友,两人手札来往自是提到了前头几年与赵家二爷之事,接着说道,
“送人做妾?好好的官家蜜斯不做,怎得要与报酬妾?”
“年前你三姨母也随了姨父进京,现在在吏部谋了差事,他们初到都城落脚的地儿还是赁的院子,我想趁着年节畴昔瞧一瞧!”
去铁梵刹,游花灯,年节游街都是她与郑老夫人两边齐齐推手,其他世人皆不知情,只是按着两人叮咛想体例将两人弄到那处。
这厢上去扣门,待了不久有人来开门,
那头郑老夫人接了信儿便笑,叫了丫头去请郑蜜斯,
林玉润笑着冲他招手道,
“恰是要她做工好赡养孩子!”
说罢竟从里头伸脱手来,给了他五个铜板,
“你总算还嫁了人,是人家明媒正娶的老婆,今后死了总还能入夫家坟地的,我呀……今后还不知流落到何方呢!”
也是这两人有缘,这是瞧对了眼,自家都搭上了话,今儿林仲钺竟亲身去了双屐胡同,林玉润心中是悄悄欢乐,
“这姻缘天定,总有那么一天的!”
林仲钺办了事,得了虎帐那面的动静,心下非常欢乐,刚想叫了小厮跑腿报信,想了想倒是筹算自家去。
说着便念起她那势利的公婆来了,
林仲钺忙拱手施礼道,
钱蜜斯嘲笑一声道,
那领头的一鞭子冲她挥去,吓得妇人忙松了手退开几步,
“这些个女人们都是mm我精挑细选的,不管学问、面貌、身材、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
两人了解一笑,行了礼便手拉动手儿出去了,那头钱老夫人问道,
“母亲便是想去姨母那处,女儿自也是要随行的!”
“可不是这话么!先头天子选宫女便一心想着送进宫去,背面又传闻圣上只守着皇后不纳嫔妃,便忙不迭的把名字撤了下来。现在圣上亲弟安平侯进京,便想着要将小姑送到安平侯府去……安平侯爷早有嫡妻,自是只能做人小妾了!”
林仲钺还想说话,那大门倒是砰一声自里头合上了,他摸了摸鼻头讪讪步下了台阶,转头瞧了瞧,倒是有些绝望,
钱蜜斯也问家中如何?哥嫂如何?侄子侄女如何?婚事又是如何?
林玉润兴趣勃勃问道,
没法,只得低头沮丧的走了!
林仲钺立在那门外隔着一道门缝将那母子如何安设的话儿一讲,老头儿听了点头道,
守门的老头儿一愣,想了想道,
“双屐胡同,桂花树!”
“现在你便在这处做工,好好赡养孩子,总归有一口饱饭吃的,这处是虎帐凡是入内者不得私离,违者以特工罪名论处,一概格杀!”
郑老夫人笑道,
“嘿嘿!这是你们命好,赶上了朱紫开口,如果旁的人就是饿死在那破屋里,连收尸的人都没有!跟我们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