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到了花厅,却见四周一片沉寂,林义转头看向那老鸨,沉着脸道,
挥手赶那老鸨道,
林玉润只觉此人全部身子重似泰山普通,压得自家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却顾忌着内里不敢挣扎,只得缩回两只手来抵在胸前,低下头满鼻都是此人身上那股炽热的男人气味,脚下竟模糊有些发软,
“义大爷这话问得,这金钗儿只要一支,是奴家自家戴在头上耍的,那来的另一支?”
老鸨为莫非,
这厢赵旭只觉手臂中环着的娇躯又软又香,压在身下恰好还模糊透着弹性,舒畅得他几近要嗟叹出来,晓得她不敢叫人发觉了行藏便低下头,把个大脑袋凑到了她那小小的耳朵边儿上问道,
“你……你……”
“这恶棍!”
内里林玉润早在他回身之际便吓得溜向了屋角,见有一高大的衣柜,便开了门身子往里一钻,艾叶吓得摆布看看,故意跟着自家蜜斯,却见她已关了柜门,转头一看摆在屋中的圆桌,一咬牙撩了桌布便钻到了上面,待那林义出去时却见桌布轻晃,小桃儿正坐在桌前端了茶喝!
“义爷,这……这……客人包了场,您……您……如许……我难办啦!”
“这金钗儿我去金闺坊问过,你做得是一对儿,另一支倒是给了谁?”
回身对追过来的老鸨怒道,
“去去去!给内里的奉茶去!”
“恶棍!”
“妈……妈,妈妈不消担忧!”
“妈妈,这是瞧不起我啊!明显没有接客,怎得就不让女人见我了?”
老鸨回过神来,一挥帕子一顿脚,
林义眉头一挑,
赵旭搂她在怀里,只觉这香味顺着两人间的热气一股股儿的向上涌,钻进了鼻子里来,熏得他脑筋一阵阵的发昏,便把个头放到林玉润的肩头上,
“既然客人走了,我便在小桃儿这里吧!”
却说这林玉润一钻入那大柜子中,面前就是一片暗中,俄然腰上一紧,竟有铁钳似的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身,又有丰富的手掌将她那嘴一捂,她便立时口不能言、眼不视,当下吓得魂丢了一半,
赵旭这边却乐得魂儿都飞到天上去了,低头在她耳边又问,
却见那林义实在奸刁抬脚经小桃儿的房门前,往那青桃儿房里走,老鸨陪在一边不防他走上两步蓦地一回身,却向那小桃儿的房前过来,口中道,
“你那负心人但是位姣美的公子?”
“许是一宿太短了,蜜斯不乐意了!要不,两宿也行!”
“你自去吧!”
说罢把那银子推到了小桃儿面前,小桃儿看了看那些银子,心下悄悄比较,爷们家家倒是不如一名女人风雅!悄悄的撇了撇嘴,心下已有三分猜想便笑道,
“你……你怎在此?”
林玉润一听,立觉身上汗毛倒竖!
“这是小桃儿的敬爱之物,我自不能夺你所好,只是另一只你给了谁?”
“唔!”
无法两人贴得紧,一低头便似自发往人怀里钻普通,只把她囧得脸似火烧,不敢推又无处躲,急得林玉润两辈子的汗都流下来了!
“她也没有接客,我也只是去看看,也不算坏了端方!”
“这……这……青桃儿那边倒是闲着,只是她比来身子不爽没接客人!”
“义大爷,但是要买!”
“蜜斯又为安在此?”
林玉润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眨着眼轻声问道,
小桃儿心下在悄悄叫苦,那两蜜斯,一名在那柜子里,一名却在那桌底下,如果这位爷要跟自家整上那么一回,她们岂不是要听到饱?
“应是这间了,青桃儿我来看你了!”
林玉润听得心下又羞又恼,探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捏,无法她那点手指头力量连衣衫都穿不透,赵旭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