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日你,你将俸禄银子都交由妙芙打理,再不动她嫁奁一分一毫……”
宋恒安见了赞不断口,
“大人,请笑纳!”
如果放在之前的陆远舟,不知那柴米油盐时价多少,便是争着一口气也要承诺下来,但是现在的陆远舟倒是没有那志气,不说别的便是那几百两银子的缺口,他都补不齐!
“大人!外头有恒安米铺的老板求见!”
县尉边说边嘲笑连连,
不过两日令得陆远舟头痛无措的事儿便应刃而解,以后便放放心心做他的县太爷,一遇手头发紧时便写上两幅字给人送去,那宋恒安倒似真喜好他的字普通,每一回都是四百两银子。
赵老爷子一听,皱了皱眉头倒是又缓缓松开,盯着陆远舟道,
那宋恒安笑道,
“大人,那米铺的老板说是有事要求见大人!”
“大人之字刚柔拙巧,收放有度,真是好字!好字啊!”
“小人家中运营粮米买卖,托大人的洪福买卖做的还算顺利,比来又在这城中开了一家新铺,听闻大师乃是新科二甲进士,文采斐然,书法出众,因此特来求大人墨宝一幅吊挂于店内,也好为小店增加些人生,还请大人赏光赐下墨宝!”
陆远舟回了他一礼,他对自家妻儿寡情,在外头对着治下百姓,部属官吏倒是一派的夷易近人。
下人又道,
“你这是做甚?”
陆远舟一愣忸捏道,
陆远舟此时那边故意机见外人便挥袖子道,
只要这类斯文败类才气将贿赂纳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赵老爷子一瞧他那模样那边还不知是如何回事儿,不由用手指导着陆远舟骂道,
郑臻卿把前头讲的话说给了县尉听,那县尉听了嘲笑一声道,
陆远舟灰溜溜出来倒是连自家换洗衣裳也没有拿到一件又回怀水去了。
“岳父,小婿自知这阵子对妙芙母子多有忽视,不过我也是因着一心公事,并非故意之过,现现在……现现在妙芙要与我和离……还求岳父为我作主啊!”
“这衙门里头诸人俱归我管,守门的衙役早就奉告我了,前阵子送出去的画怕有十七八幅了,偶然让人送银票来,偶然宋恒安自家亲身来送,还要先容商圈当中爱好书法书画的朋友与县爷熟谙,县爷还在书房当中叹怀水文风鼎盛是个好处所呢!”
“这……这……”
“郑臻卿,你是上官还是我是上官,这类事还要你来教我么!”
“这……这……”
“多谢大人赐墨宝!”
郑臻卿大惊忙问详情,县尉便将那宋恒安送“润笔费”的事儿讲了出来,
不过提笔写了四字罢了竟有四百两银子的进项!
郑臻卿是个直言敢谏之人当下应道,
陆远舟乃是文人,自是最喜这类事儿,一听有人来求自家手书,当然非常欢畅嘴上谦逊两句,便承诺了下来,当下就带了那宋恒安进了书房,自挥毫泼墨,一气呵成为他写了四字。
陆远舟得此开导便如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普通,蓦地便会了这敛财之术。
回到怀水以后他这厢思前想后说甚么也不能与赵妙芙和离!
陆远舟听了倒是有些不悦应道,
“让他在前堂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