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芙,我真是错了,我这一回是真错了,今后必然改过改过再不犯了!”
“便是如此,湘哥儿不必顾忌我,依律行事便是!”
两人在里头说了一会子话,隔日陆远舟的亲笔信便送至了赵妙芙手中,赵妙芙拿在手中一看,倒是冷冷一笑,
他是明知上了贼船再下不来了,便干脆装聋作哑,哄人骗己罢了!
说罢又将从县衙里头搜出来的银票扔到了陆远舟脚下,
“陆大人……”
宋恒安用霉米掺入好米中发卖之事便被揭了出来,宋恒安已是只剩了一口气,陆远舟倒是跟着受了连累,将他们那赏画赠银之举一共牵了出来。
赵旭哼一声道,
赵妙芙叹了一口气应道,
“我来了!你是有何事要寻我?”
那官员又冷哼一声道,
“妙芙,你公然来了!”
“我是圣上妹婿,我夫人是圣上胞妹排行在九,我是皇亲……”
赵妙芙闻言倒是点头道,
“嗯!你要顾着你那几个表妹表弟。毕竟是生父,今后他们大了总要婚嫁的,有这么一个生父说出来也不露脸。”
“爹爹放心,儿子必是顾着几位表妹表弟脸面的!”
蓦地想起前头那官儿说的话忙又抓紧了赵妙芙的手道,
“这些个书画被堆在角落当中,好几幅已是遇水受潮,陆大人,那位宋老板可真是您的知音啊!”
出了如许的事儿,那有不往上头报的,上午出的事儿,下午都城当中便晓得了。
当下便不再听陆远舟呼喊,让人押他入了怀水县狱,这厢写了奏折让人快马头送到了都城。
湘哥儿点了点头,赵妙芙沉默半晌应道,
赵旭点了点头道,
“是!”
“爹,您不消担忧,这事儿自有儿子措置,必是要让他签了和离书,让表妹和表弟都跟着九姑母的!”
赵旭道,
陆远舟呆愣在那处瞧着一地的书画,有一些确切已生霉斑来,短短不过几月便成了这模样,可见保藏之人是如何不经心!
吏部巡查官员自是要问罪与陆远舟,陆远舟道,
“把湘哥儿叫来!”
“爹!”
“你在外头好好守着!”
“我虽让你顾着他们的脸面,但我赵家也不是那只图浮名便委曲自家人的,如果陆远舟不识好歹,便罢休给我连陆家一块清算了,没得让人想起来膈应!”
陆远舟自里头伸了手去抓住她手,
他原觉得自家大舅兄不过一句话必能让自家脱了这樊笼,倒是没想到大舅兄才是那要性命的阎王爷。
“这……这可如何是好?”
“狗官!狗官!勾搭奸商草菅性命!狗官……”
“这事儿,你动了多少手脚?”
“这……这……”
“来人啊!备马我们去怀水!”
“妙芙,你去处圣上求讨情,我这一回是受了奸人蒙蔽,误上了贼船今后我再也不会如许了!”
湘哥儿那头也将信儿报给了赵妙芙,赵妙芙闻言心中倒是五味杂陈,问道,
赵妙芙点头道,
那官员嘲笑道,
陆远舟嚷道,
“用银子,上官已是说了,这案子不大若要保官儿,便要出那赎罪银子便可免了科罚,只在我那档上记上一笔,今后升官儿虽是难些,却还能持续宦途。”
“你当我不晓得么,你九姑母在都城呆了这么久都没跟着陆远舟畴昔,我便知是有事儿!唉!当初也是我与你们祖父过分想当然,倒是害了你们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