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请讲!”
林玉润自是晓得另有很多女儿家是至心想嫁给保官的,只是那些个大师嫡长的女儿,多是家属悉心种植用做联婚稳固权势之用,他们自是不肯将女儿给了保官这失了势的王爷。
刘菲娘便自八岁起跟着三婶娘,本年已是年方十五,跟着三婶娘到了都城当中寻一门好婚事。
把林玉润气得不成,甩着帕子骂道,
“禀皇后娘娘,我母亲早亡,父亲在边塞御内奸,盛景元年便阵亡了!”
“统统都依母亲!只是母亲我远去西南边疆,那处穷山恶水瘴气毒虫残虐,便是身子结实的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女子,如果要谈婚论嫁总要将真相与人讲才是,如果无人情愿陪着孩儿去可如何办?总不能让儿子因着这事儿一向呆在都城吧!”
“母亲!这……这……”
刘菲娘笑着应道,
当下对林玉润道,
莫非是做了甚么事儿惹圣上不喜了!
他的圆姐儿是至心为保官不平,全然没想旁人逢高踩低,阿谁“高”才是她的亲生呢!
“我儿一表人才,去那封地摆布也是个堂堂王爷,嫁你便是正妃为何没有人去?”
保官笑道,
“母亲,这事儿倒是要反着看才成,那些个大师的闺秀自小养尊处优,即便是跟着儿子去了只怕也不能好好过日子,倒不如选那能持家又耐苦的女孩儿,照顾儿子您也放心!”
“这风向甚么时候变的,为何是没有一点儿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