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个孽!也不知宿世里我们林家女子欠了这姓孙的多少,千方百计也挡不住这往火坑里跳的!”
林玉萍这边倒是在屋里自家脱起了衣裳,害羞咬唇一件不留,便自去掀了被子,躺到了床上,被子里那一股特别的气味传来,熏红了她的脸,也红了她的眼,咬牙闭眼,悄悄伸了手去摸身边的人,却不知自家那手在内里早就冻得冰冷,这么一触倒把那睡着的人给惊醒了,
孙表哥呢喃着将身子挨了过来,紧紧搂住,林玉萍心下恨得短长,
暗处的林玉润与艾叶看得悄悄咬牙,
“却本来是个初哥,只是这手脚真是粗笨,脱个衣裳也能靳得人生疼,办起事儿来也是重手重脚的,只怕明儿起来,身上的印子少不了!”
一根粗粗的棍子正打在脑后,小桃儿哼也不哼一声便软向下倒,那人伸手接住了她,前面一人出去,轻声道,
“这表少爷忒快了些!比我们家那半老头子死鬼都不如!”
正咬牙恨着,孙绍棠打了一个盹儿,人还未醒这身子却先醒了过来,既已喝了头汤,这第二碗那边还会客气,又兼过了一回瘾,想着七表妹那天仙般的面貌,小巧的身材,自是要好好咀嚼一番了!
谁知歇了半刻,便又战了二场,内里声声响起,林玉淑此时那边还能忍得住,站起来一脚踢在门上,那门儿惨叫一声乖乖翻开,现出了床上那一对缠纠的男女来!
不由心暗叹,
“九两你和王三走北面,背了小桃儿女人出去吧!”
两人躲躲藏藏过来终还是迟了!
她是不知前门另有一个,如果晓得了怕是要去问一问天爷,如何如此作弄人了!
这……这……是如何回事?如何四姐姐会到这里来?
小桃儿急得想起家说话,却只觉脑后疼得短长,人也昏沉沉的,心道这事儿办了一半,这前面的银子也不知还能有不!
杏铃吓得直颤栗问道,
这厢两人恰是炽热,内里林玉淑从正门过来,倒是在前门听,那边林玉萍过来倒是从前面,却在那后门听,两人俱是听得妒火中烧,气得浑身颤栗,那边林玉润倒是一动不敢动,只盯着林玉萍,现在再不知自家四姐姐要做甚么,便是个傻的了!
中间的人,是她的丫头杏铃!
林玉萍的声音比这夏季里的北风都更冰冷,两人先入为主认了此人是林玉润,也没有细看,林玉萍自回身回了屋,留下杏铃蹲下来守着“七蜜斯”,内心又慌又怕,抱着膝盖头儿发着抖,忽听身后悉悉索索的有声儿传来,刚一转头,却只觉身后风吹过,便昏了畴昔……
“呼……”
长长一声感喟传来,
自偷听了林玉润与孙绍棠的私语,她便动了心机,只是她那心机却与林玉淑分歧,林玉淑是想捉林玉润的女干,她倒是想做那“女干”,快意算盘打得好,仓促归去也换了桃红的衣裳,披了红色的披风,又让杏玲梳了同今晚林玉润不异的头发,只想早早儿去那抚风亭,借着月色与表哥成了功德,再让杏铃瞅着机遇把这事儿闹开,便木已成舟,成绩姻缘了!
“去表哥屋里!”
孙绍棠只觉表妹那身子垂垂的软了下来,便伏身抱了她向自家那西厢走去,进了屋也不敢点灯,便把人往那床上一放……
女的软了身子,嘴上却还能说话,一边儿娇喘一边儿皱着眉头心道,
说罢,就有甚么黑乎乎的东西向她脸上号召过来,林玉淑在那门外听时,恰是孙家表哥,鏖战第一场时,那一声声粗喘,一句句低呤便如那利刀狠狠扎到身材里,疼得她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所幸时候颇短,林玉淑这在室的小女子还没听出门道来便断了,身后的两个婆子却悄悄撇嘴,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