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手中悄悄运了气,丝丝儿热气过来透过皮肤传到了里头,初时另有些痛,林玉润咬着牙,一双眼儿水汪汪只盯着赵旭,看得他几近要丢手不干了,便干脆单膝跪到她面前,低头只盯着那两处膝头看,
“给母亲存候!”
“这事儿倒是我忽视了,该当让保官过来给你叩首才是!”
“是!”
赵旭见娇妻神采惨白咬唇看他,似是被自家吓到了,不由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了心底那股子上涌的火气,
感受那一对大手垂垂松弛下来,林玉润拉过来在手里细细摸那粗糙的老茧,又道,
“可有吃过早餐?”
赵旭脸上有些非常,半晌道,
提及这事儿来,赵旭真是有磨难言,有理难述,时至本日讲起来也是一双拳头攥了又攥,
赵夫人此时已梳好了头发端坐在堂前,
“魂儿都被你捏去了,这身子也软了,动不了了!”
恰在这时外间有朱砂禀道,
林玉润软了身子倚在他怀里,两人冷静相拥,此时此地恰是那无声胜有声,柔情密意不需言!
这事儿传出去,赵旭名声在外,这此中也不乏他行事过分暴虐之过,内里便传是他好事做尽,硬拆了两人,但论起理来,马氏如许的女子如果在乡野郊村,被逮住也是沉塘、骑木驴的了局!
“大爷,面已是好了!”
“你们都散了吧!”
“你这是何为?”
赵大官人自来傲气放肆,何曾受过如许的冤枉歪曲,千错万错反到成了赵旭的错,那一对贱人却成一对薄命的鸳鸯,招人怜悯!
“这两处已是淤了血需得活血通络,令血脉通畅才行!”
“你立在那边腰抖腿颤,当我瞧不出来么?”
赵旭冷着脸道,
“那一对狗男女实在可爱!我明媒正娶反成了强抢,他俩人暗里幽会、不守伦常倒另有理了!我赵旭自知行事残暴,处世也多有不仁,但这事儿上我却只恨动手重了!”
赵旭回过身,反手横抱了她,一起回到弄武苑,到了阁房便要掀她裙子,林玉润忙捂住,
“去给你们父亲存候了吗?”
本来嫁到赵家第一天,那马氏便向赵旭坦诚了自家有一个竹马,赵旭心下也不喜她,又自发固然混账却从不做那逼迫女子之事,马氏即偶然于他,便应了待那男人返来便写了休书放她分开,
“这事儿我理该早跟你说,只是……却不知如何启口!”
赵旭见她神采安静,心下也定了两分,当下竹筒倒豆子把这此中的隐情讲了出来,
“雍……善……”
“雍善!你……慢些!”
那一日流出来的血水浸满了全部院子,那青石板里好久以后也褪不去模糊的红色,马氏那院子至今也没有人敢出来!
那想到隔了几个月待马氏有身出产时,那男人却从都城返来了,本来是那报信儿的胡说八道,男人实是名落孙山,灰溜溜的打道回籍来,到了家听闻马氏已嫁了人,更是深受打击,设法设法见了马氏一面,两人捧首痛哭,都叹上天弄人!
“嗯!”
赵夫人点了点头,看了看世人,
“今儿去了母亲那边,见了几位姨娘,另有保官……”
“这事儿,我不是听城里人传的,倒是偷听了我爹爹的墙角……,当时我想了又想便觉这事儿错在马氏,养在深闺的女儿家怎能有青梅竹马还暗里生情,本就有违妇道,便是喜好了便应守住了,怎得爹娘一逼又嫁给了别人,便是嫁给了别人更应斩断了情丝,一心相夫教子,便是一场曲解,恋人去而复返也不该旧情复燃,她这般实是害人又害已!”